21
大婶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我敛敛神说:“以前我还奇怪杀猪佬为什么跟你这么聊得来呢,原来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大婶说:“这有什么奇怪呢?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现在的社会还有谁这么傻,甘心一辈子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啊?现在普通都这样,你在外面找你的,我在家里找我的,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快乐,谁也管谁谁也不关涉谁。”
我不可置信地问:“大叔既然也知道,他不介意吗?”
大婶说:“他介意我?我还没介意他呢。
别看他平时笑嘻嘻的,心里鬼着呢,不包括出去滚的,经常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我就知道有好几个。”
我奇怪的问:“可是过年的时候,我见到你们两个还非常要好啊。”
大婶说:“当然要好啊,不好我嫁给他干什么?!”
我不解的问:“可是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睡觉,你不介意?”
大婶说:“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后来想想,这些都是一个人的正常需要,而且是最正常最强烈的需要,不泄出来反而憋坏了身体,反正他又不是不顾这个家,平时多运动运动,多些开心快活不好吗?亏你还是高中毕业有知识有文化呢,难道你不知道像美国啊,法国啊,英国啊,日本啊,这些达先进的国家都实行了性开放吗?只有我们中国,封建落后,顽固不化,泯灭人性,才有那么多三从四德,假仁假义!”
我被大婶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她。
大婶见我低头不语,问:“那,妹子,大家都是女人,就算你不肯说,我也知道你也会有孤独寂寞、下面痒得不能承受的时候。”
我红着脸羞愧地说:“有的时候偶尔也有吧。”
大婶说:“这句话才有些像人话,大家姐妹,又不是哪里人,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好隐瞒不好意思呢?女人有需要,男人更加有需要,女人痒起来难受,男人硬起来更加难受,将心比心,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忍心让他这样难受?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也就算了,像我们做农民,做打工的,你忍心一辈子都是这样?我听到那些人吃饱了饭没事做,撑的,整天说爱啊,责任啊,义务啊,其实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作爱、责任和义务,只是高举着各种堂皇空洞的旗号扼杀人的青春、活力和自由!”
大婶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道理,我的思想产生了动摇,但是又不敢苟同。
这时影碟放了一个段落,重新换了一个鬼妹去挑选男人,这个鬼妹真豪放,一下子就挑了两个,她一个手抓住一条男根,将两个男人一起牵进了房间,到了里面,两个男人将她托起架在中间,一前一后挤进她的身体。
我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问大婶:“天啊,那个鬼佬怎么从后面进去啊?这种事情也行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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