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微微踮起脚后跟,让整个已经麻木的脚底板放松一下,“脚痛。”
他抿唇思考了几秒,领着我到一个花坛边坐下,“在这等我十分钟,我很快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没问他去干什么。
大概还没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双女款登山运动鞋。
他在我面前蹲下,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脚踝,帮我按摩了一阵子,然后脱下高跟鞋,再穿上运动鞋,尺码刚好吻合。
“怎么样,还行吗?”
“嗯。”
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轻轻地推开他的手,自己起身系好鞋带。
他也不勉强,将我换下来的鞋装进袋子里,和我的包一起提在手里。
换上方便行走的鞋后我就好受多了,一路上也没再停下来休息过。
将我送到家后,叶南深就在楼下同我道别了:“回家后好好睡一觉吧,我先走了。”
我嘴巴蠕动了几下,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此时我心里完全没有摆脱了大麻烦的那种轻松和庆幸的感觉,相反,心情像是刚从深水里爬出来全身都被往下拉的沉重感。
最后,我只跟他说了声再见,就转过身慢吞吞地上楼了。
我不知道他走了没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根本没有勇气回头。
**
从今以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打扰你。
那天晚上,叶南深是这么说的。
他也真的说到做到了,我家的门铃沉寂了好几天,他不能再上门拜访过。
每次我从房间出来倒水喝时,下意识地往沙发边看一眼,总觉得少了什么,就好像家里突然搬走了一盆树似的,空荡荡的。
连我爸都在说南深最近怎么不来找他下象棋了,但他也就自己念叨一会儿罢了,不敢来问我发生什么事的。
我的睡眠状态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刚与他分手前那段混沌恍惚的日子,夜长多梦,怅然若失。
白日里做事情的时候,忙起来倒还好,一闲下来我就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他沉静消肃的面孔、他低沉舒缓的声音,“你真的忍心我们就这样错过吗?你真的能这样毫无留恋地结束吗?你不会后悔吗?”
想到这里,自然就又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我们曾经那些甜蜜的时刻,想得越多心里越杂乱,压抑难受,真恨不得能跑到山顶吼两嗓子发泄出来。
终日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我做什么都毫无生气,提不起干劲,就连食量也跟着下降了。
我妈看不下去我这幅颓废样子,一次周末在家吃午饭的时候,我只夹了两口饭就吃不下了,放下碗筷要先回房。
我妈走了过来一把拧我耳朵教唆道:“南深这几天怎么不来找你了?他不来不是正合你心意嘛,你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失魂落魄,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傻还想着他!”
我一点都不想跟她谈这件事情,不耐烦地皱着眉毛想将手腕从她手里抽.回来,她却抓得更紧:“真是受不了你了,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怎么一点都不像我当年的果断!
你要是不喜欢他了就甩掉他远走高飞潇潇洒洒,要是还喜欢他你就回去找他把话说清楚!
你这么窝囊把事情都憋在肚子里像什么样子!”
我仍是一言不发,紧闭着嘴巴一句话不说。
她直接拖着我往家门口走,打开门用力把我丢了出去,大声吼道:“你给我走!
去找他!
讲清楚了再回来!
呆在家里这副晦气的模样看着我都烦!”
我死死地抱住门板,倔强道:“我不去!”
我爸上来拉开我妈,劝说:“好了,好了,你别这么激动,孩子总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你别老逼她。”
“过渡?都这么多天了还没过渡完?她就是个老黄牛,你不逼她她都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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