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折腾一晚上,俺想不明白,为啥人家吃香喝辣的,俺村子的老少爷们却还是那么穷,到底穷根在哪里呀,俺有时候也挺一根筋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俺那天晚上在外边做了一夜,她骂俺吃饱了撑的,俺不是撑着啦,俺是想不明白,这都啥年月啦,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啦,四处都是繁花似锦,干嘛俺这村子还是老样子,破破烂烂的,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不是村干部无能,俺这里太闭塞啦,俺翻了一下词典,闭塞就是与世隔绝,他狗日的,把和外界的联系都阻断了,为啥展不起来,一来交通滞后,二来信息阻塞,村干部号召全村老少入股办实体,相继搞了三四个厂子,起初还行,可后来这几年,赶不上要求,厂子倒闭了,村委会再没有经济来源,修路,修学校等等,都干不成了,村里没钱啊,俺这些都知道,俺想过了,再没有门路,俺就带些人到外面闯闯看,兴许还能闯出自己一片天来。
说来容易可办起事来,却是那么难呀,这么多年来,村子里小偷小摸多了,打架斗殴多了,赌博滋事多了,村子不大,却有好几家叫啥棋牌室。
啥棋牌室,名义上是娱乐文化场所,可实际是赌博的地方,二狗不是挺有钱的,他那样有办法的人,因为在一次做生意让人耍了,赔了钱,从此后,便迷恋上了赌博,啥麻将牌九推锅,家家也不顾了,老婆见他那熊样,一气之下离了婚,带着孩子改嫁到了外乡,跟俺一般年岁的迷恋上的人多了,人只要一沾上赌,保证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啊。
俺是晓得的,俺那不争气的儿子整天和些混混无赖在一起,肯定没学好,这小子没我本事挣钱,倒学会怎么花钱,小小年纪就跟人耍,抽烟喝酒啥都学。
俺不知为这,打过他多少回,这小兔崽子竟跟俺顶了嘴,你们大人抽烟喝酒就行,干嘛不让小孩呢。
他这话一说,可真把俺顶得没了辙,小兔崽子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教育了,俺跟他妈劝他,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到后来,他一个字也没听进肚子里。
对他俺可真是没有办法,那小兔崽子做起事来倒有点像俺,为人讲义气,俺有两个娃,一个男娃,一个女娃,不过俺的小闺女倒是挺好的,人听话懂事,而且还学习好,是第一个考出去的女娃,上完了大学,如今在深圳,平常很少回来,只有到了春节放假,她才回来,每一次都给俺和俺婆娘带礼物,俺说她,人在外面不能乱花钱,要注意节省,用钱的地方多了,她没有回,俺心里知道,闺女是心疼他老子。
可她一回来,俺那不争气的儿子,一定会跟着他妹问东问西,外面到底是啥样。
俺知道,他是想到外面去,他出去,俺不放心,看他的球样,到了外面还不不给我捅篓子,为此,俺们父子见面不说话,管不了他,俺就不管了,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俺在,他还不敢咋样,没了俺,再说吧。
俺不能有心事,要不然一晚上睡不着觉,在外面凉了一宿,心说着,俺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如到城里看看,兴许还能有办法。
俺不是操心自己家,俺是想把村里的事情干好,毕竟俺是村子的人,他们都忙着晒太阳,俺也想,要知道,这跟种地一样,春天撒下种,秋天收获粮食,人不能懒呀,人要懒了,老天爷会不高兴的,俺的德行就是这样,俺媳妇骂俺,你个没事找事的货,去吧,去吧。
别听她骂俺,俺心里清楚,她是爱俺的。
一大早俺就去挤了公交车,出了俺那破村,走上它三十里路,就是公路,那里有进城的公交车,去晚了怕误了,俺才起了大早,俺等了半天,这公交车还不来,俺想,咋俺一有事它就晚点,记得俺媳妇生俺浑球儿子的时候,就是这情形,等了半天,公交车就是没影子,俺一跺脚,硬是拉着平车将他们母子送到医院。
医院的大夫说,你要是再晚来一点,你媳妇就没命啦。
俺听了,俺恼了,真想拿上东西把它狗日的公交车炸了,俺知道那是犯法,俺三婶说,娃无论啥时候,也不能犯法,她老人家的话俺得听,她也是为了俺好。
俺年轻时候就是个二杆子,眉头能拧成个铁疙瘩,大概俺那浑球儿子有俺的遗传,俺不懂啥叫遗传,俺在公路口上等着。
远处终于来了一辆公交车,车上有许多人,有的大包小包,有的拖儿带女,大都是进城的人,俺上了车,买了票,俺一看,车里没位子啦,心想,将就点吧。
俺想了一晚上,进城干甚,俺没想好,说起县城,对俺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俺忘不了,以前生的事情,俺一辈子忘不了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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