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宝树是喝的多了,坐在车子,啥事情也不知道,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猴子又是啥时候走的,不过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宝树怀里还揣着那一万块钱。
折腾了一天,俺光知道宝树他开会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俺陪着老马和程晨到处转转,看了地形,认为原先的图纸有些地方应该修改,有几处正处在断裂带,如果生啥的动静,从山上掉下石头,会把路闹坏的。
俺和他二人商量了商量,这么一下,工程造价要比原先的贵出几万块。
修路,俺们可拿不出来,这都是妹子友情赞助,咱让人掏钱,现在又掏钱,老觉得对不起人家,可妹子却是态度鲜明,修路就得修一条通天大路。
村子之所以穷,就是没有一条像样的路,路不通,啥山货都运不出去,没有了路,啥项目也引进不来,村子依然穷,乡亲们的生活咋能改变呀。
俺想,妹子之所以那么做,或许是好心吧,或许还有别的。
女孩的心思俺一个大老爷们咋能说明白。
那说不明白,俺就不说了。
想那种事情,俺就头疼,从外面回来,老马和妹子在正屋改图纸。
俺呢,帮着秀芹收拾大白菜。
村里边,冬天的菜就是大白菜,或者萝卜,有时候也吃点山药蛋,别的就没有了。
俺帮这拾掇,秀芹一边做饭,一边跟俺说话。
黑蛋,俺看妹子是个好人,这么好的女孩,咋没人找呀。
呀,俺媳妇现在也操心别人,真是不简单呀。
瞧你这话,俺咋听那么别扭呀,妹子不是外人呀,俺和她早认了干姐妹啦,往后,俺看谁欺负俺妹子,俺可饶不了他。
媳妇,不用你操心,追妹子的人都把门槛子踩烂了,有的是人追,你要操心就操心一下你儿子闺女的婚事,毛蛋在家,一天到晚在养猪场,跟春柳在一起,俺看吧,找个时候,给他俩把婚事办了,俺也能完成一件任务。
至于闺女,也怪让人操心的,一个姑娘家家的孤身一人在外面闯荡,身边没人,俺也想了,孩大了,翅膀硬了,都飞了,俺闺女从小就野,连男娃都不敢欺负,出去肯定没事的,一年见不上几面,俺也怪想的。
呀,看你说的,咋,当娘的不能想闺女的,这是谁定的规矩。
说着,就动手,俺们老夫老妻,一张床的战友,平常就爱打闹。
正唠嗑呢,毛蛋慌慌张张跑来了。
爹,娘,不好了,俺三奶奶不小心摔了一跤。
啥,俺一听,那脑袋嗡的一声,俺三婶一直跟俺在一起。
俺不是从小没爹没妈,是三婶喂大俺的,前些年,三叔走了,俺看她一个人,就把她接到俺的院里,俺们吃差的,她吃好的。
小子妮子那时候还小,就跟三婶在一个炕上睡。
现在娃都大了,三婶这几年身体不是太好,不过吃喝拉撒都不烦别人。
能出来能进去,今天吧,上厕所,或许是地上湿滑,不小心滑倒了。
老年人就怕滑倒,再说三婶年纪大了,那经得起这么一下。
俺让毛蛋去把村里的医生叫来。
不多时,人就喊来了。
一看,对俺说,老人家怕是不行了,俺看别到医院看了。
咋,真的吗。
啊,黑蛋,村里人都知道你把老人家当自己的妈,可人老了,都有那么一天,你可千万别倒了,看看老人家有啥心愿,能满足就满足吧。
说完,背上药匣子走了。
他的话就跟晴天霹雳一般,俺想不到,三婶要离开俺。
俺一睁眼,见的就是三婶,俺早把她当成俺的亲娘啦,咋,这咋怎么可能。
俺不信,是人之常情,可三婶呢,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俺呢,心想,不管咋样,俺也得敬了孝心吧,让医生给输上液,打上针,老人家慢慢地有了反应,睁开眼,看看周围的人,对俺点点头。
俺一下明白,三婶八成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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