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生当中,总会有属于她的特别日子,正如小孩子最喜欢过年,穿新衣、得红包不说,而且做了错事也不会挨骂,所以,从大年初一那天清晨醒来,心里就像是□□熊掉进了蜜罐里,甜滋滋的。
而对郝诏阳来说,这天的清晨,刚一睁开眼,她的心情就像是小孩子得过年一般,开心、兴奋,仿佛有了无穷的精力,去迎接新的挑战。
从这一天开始,她觉得她已经经过了一段真正成人的洗礼,得到了新生。
在天主教中,经过了洗礼,你便不再是你自己,而是基督的合肢。
郝诏阳也觉得自己不再只属于她自己,而是成了一个可以真真正正守在董倪烟身边的人,一个可以努力使她幸福的人。
爱情在偶然间滋生,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缘,能够相守,肯定是一种福份。
郝诏阳忍不住抓起董倪烟揪住被角的手,十指交缠。
董倪烟觉得自己透支了,郝诏阳食髓知味,就是只小狼狗,不知疲惫,直到天微亮之时,才得以沉沉睡去。
郝诏阳自己睡不着,还玩人家的手,这也就算了,可偏还要把头移到董倪烟颈间乱蹭,骚扰人家,董倪烟原本就是睡神一只,被郝诏阳弄得有些醒了,对她来说,睡觉皇帝大,意识迷糊当中,猫抓一伸,直接就把郝诏阳的脑袋给压到了床的另一边。
郝诏阳却满心欢喜,知道董倪烟是醒了,赶紧打两个滚,又滚回董倪烟身侧,在她耳边肉麻兮兮的说枕边话。
“亲爱的,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昨晚睡前郝诏阳拉过窗帘,合起来的时候却没有合好,此刻有丝丝阳光穿过缝隙洒在木地板上。
郝诏阳知道今天是个好天气,有些转暖。
她有两天休息时间,今天完全可以在床上赖个一整天。
不过郝诏阳可没有赖床习惯,她一早就做好了今天的活动安排,晚上早已跟祈星佑她们有约,白天的任务嘛,就是让董倪烟出去活动筋骨。
韦医生曾经跟郝诏阳说过,董倪烟这女人,身子骨那么虚,还不爱作运动,还没到三十岁的身子骨,居然跟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差不多,甚至可能比阿姨还要虚,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一定要多做运动。
这酒店里有不少娱乐、健身的设施可供董倪烟选择,如果还不满意,没关系,周边就有健身馆。
所以,对郝诏阳来说,这次让董倪烟活动她那生锈筋骨的行动势在必行。
“不要!”
对于郝诏阳的建议,董倪烟想都不用想,立马回绝,甚至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除了那干脆的两个字,她的嘴巴里还咕哝着不满的抗议声,然后翻身,给郝诏阳留了个背部,如雪般的肌肤上那深浅不一的点点红印清晰可见,郝诏阳看得有点脸红,又开始回味。
郝诏阳赶紧打住,不能太过份了,决定还是先解决眼前事,让董倪烟正经八百的运动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郝诏阳岂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不合格的无赖攻君耍起无赖来有时比真正的无赖还无赖。
“乖,听话啦,医生都说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也不想老是生病对不对?”
郝诏阳一边用极度温柔的语气哄她,一边手脚并用的把她拉起。
扯到她手腕时,发现还是有些凉,于是帮她搓手,“你看你看,就是血液循环不好,供血不足你才那么虚,捂了一个晚上手都不暖。”
董倪烟完全不为所动,只想跟被子缠绵,眼睛似乎是因为睫毛太长太浓密了,所以嫌重不肯抬眼皮,一副随你怎么动我就是不动的懒洋洋状。
可偏偏她那黑缎带般的柔发披散在身体上,长长的散于床间,让她看起来像朵黑色华丽的牡丹,雍容,圣洁,郝诏阳不得不再次感叹,董倪烟这家伙,就算行为再不端庄,也照样是气质优雅高贵。
见她诏诏的又要睡过去,郝诏阳只能不停的摇她,人懒不要紧,但是懒到影响了健康郝诏阳就没法去纵容了。
最后实在没辙,郝诏阳干脆单膝跪在床上,一把抱起董倪烟,董倪烟身子很轻,郝诏阳很注重运动,力气并不算小,抱起了人,还游刃有余的轻抛了一下好抱得更顺手些。
“你……你干什么?”
董倪烟被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双手搂住郝诏阳的脖子。
郝诏阳笑得好生得意,挤着鼻音哼哼哈哈笑,“哼哼,这回醒过来了?”
董倪烟洁白的脸上显出了娇艳的红晕,被郝诏阳腾空抱着,想起了昨夜的林林总总,脸热辣辣的,立即别过头,讲话居然有些结结巴巴,“我…我去洗…洗澡。”
郝诏阳吃吃笑,抱着人往浴室去,边走边说:“我抱你去。”
到了门口董倪烟便挣扎着要下来,进了浴室门,郝诏阳还想跟进去,被她冷眼瞪了出去。
“真是的,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郝诏阳在门口抱怨道,音量还不小,随即听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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