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吃的默默无声,只有各自碗筷碰撞的声响以及咂巴咀嚼的细碎。
戒忘是回到故里,触景生情的伤怀,所以没话可说,而其他几人是累的已经有气无力,更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废话连篇。
只有谢文文咬着筷子有些无所适从,太安静了,他有些不习惯,虽然是寝不言食不语,可这么多人吃饭连声响都没有,实在无趣。
可他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知道此时是说不得话的。
奈何谢文文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戒忘,让他一顿饭都吃的不安心,味同嚼蜡。
他知道谢文文是因为晚前在后山看到的那一片坟茔的缘故所以才会如此看自己,对此,他也打算做出解释。
就像大家说的,都是朋友,而他们不远万里的跟自己来这里,也是为了帮他,他好歹也要说个清楚,藏着掖着的,怕是会生分。
于是戒忘开始说话。
他搁下了筷子,手撑着膝上,轻咳两声。
“十几年前,我出生在此地。”
开始了,戒忘要说起他的故事了。
谢文文正襟危坐,作洗耳恭听的姿态。
在知晓这宅子是他家后,谢文文就有想知道他往事的心思了,后来又看到了那一片的孤坟,他心里的疑惑就更多了。
他想知道,戒忘是怎么从祝子瑜成为戒忘的。
其余几人听着戒忘说起自己的过往,也纷纷放慢了吃饭的动作。
“我父亲不是同安镇的人,他是在跟母亲成亲后才迁居此地的,这里是我母亲自小长大的地方,只因为父亲认识并爱上了母亲,而外祖舍不得幺女远嫁,是以我父亲便决心定居在此,与母亲不分不离。”
“我母亲其实很普通……她只是同安镇的一个采茶女,容貌算不得多出众,可是她是个最会讲理的女子,声音也很比任何人都柔和……好听……而我父亲,乃是一地富绅独子,家产丰厚,自幼在万千疼宠里长大。
父亲少年时期,跟随家人外出经商,于是机缘巧合下来到了同安镇,他们的目的是来收购同安镇的月白茶,也是在偶然间,于百里葱郁的茶园,见到了我母亲,那个普通平凡的采茶女。
听我父亲说,当时,年少轻狂的他嫌弃此地无趣,于是走到了茶园闲逛,而茶园里的采茶女为了打枯燥的时日,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唱着他听得不是很懂的歌。
婉转小调起起仄仄……似乎是当地才有的方言。
他却从那不同的声调里,独独喜欢上了一个人的声音。”
“父亲曾经说,他听到那犹如清泉流响的歌声后就意动了。
少年时的心动只在那一刹那,也就不管不顾了。”
“他站在茶丛中追寻着歌声看到了正抬起头与他对视的母亲……他说,他从那时的母亲眼里看到了一片开始生长万物的土地。
那个时候我还听不懂,只觉得父亲再骗我,人的眼里怎么可以长土地。
后来离开家后我才恍然大悟,不是母亲的眼里在长着土地,而是父亲的一见钟情,才让他觉得母亲是独一无二的。”
说起他父母的故事时,他脸上不再生硬也不再冷漠……他恢复了一个少年人该有的喜怒哀乐,有着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感。
他情不自禁勾起的嘴角,就是眼里都温柔得不再像他。
这样的戒忘让人陌生,却无人不满意。
“守着巨大家业的贵公子爱上了一个采茶女,原本以为会多磨多难,其实一帆风顺。
没有人棒打鸳鸯,只有一片为人父母最赤忱的心意。
父亲家里的亲人并不阻拦他们两人相爱。
父亲曾说,他的父母,是天下最明事理最善解人意的父母。”
“后来……他们成婚后,要定居在此,也没有异议,只是他们都过世的早,听说是在我出生的第二年就都过世了。”
“我父母琴瑟和鸣,成为了多少人艳羡的一对璧人,父亲是一个正人君子,文采斐然,与母亲或许并非是男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可他们却过得犹如神仙眷侣。
而我是在他们的经年累月的期盼下出生的,自幼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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