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听尚南芸娇嫩傲慢的声音。
尚南芸横了他一眼,“你是谁?我同县令说话,有你什么事?”
谢贻寇冷笑,“原来你还知道,那为何我家大人说一句,你就要说上十句八句?我看你模样还挺周正,说话怎么阴阳怪气,一股酸味。”
“你说什么!”
尚南芸气急,差点就要拍案而起。
谢贻寇反唇相讥,“耳朵聋了没听清,还是脑子傻了听不懂?”
“你混账!”
“好了,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温折桑悄悄将勾起的唇角压下,故意沉声做出严肃的模样。
有温折桑话,谢贻寇立马闭口不言,目光触及她尚且含笑的眼时,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
哼,臭丫头,大人碍于身份不好跟你掰扯,我这莽夫还怕你不成?
谢贻寇好打,尚南芸就没那么好说话,她被谢贻寇气了一回,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她见谢贻寇不再吭声,于是只好对温折桑难。
“我不过是好奇问了你几个问题,你这捕快就咄咄逼人,没想到你就是如此御下的,真叫我大开眼界。”
她这受了委屈的样子是实实在在的,由此温折桑便也猜想,她大约是被家里人宠坏了,才会将家中的脾气带出来。
可没有人该如她家人一般,宠着她,由着她。
“贻寇为人是鲁莽了一些,没什么分寸,但尚小姐也需知道,对着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尚南芸皱眉,难掩嫌弃,“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烦死人了,本小姐才不爱听你这些。”
她了一顿脾气,“甚是无趣!”
今天本是趁兴而来,谁曾想北郊已荒,春日美景没看到不说,现下又碰上个在尚南芸看来造作无比的温折桑。
可想而知她心里有不痛快,而她不痛快时,也不愿让别人痛快。
她的目光落在谢贻寇身上,狠狠地瞪了一眼后冷嗤:“算了,本小姐懒得同你计较,但你这捕快好大的胆,敢让本小姐难堪,你若让他规规矩矩给本小姐磕头认错,这事便算揭过了。”
在她看来,温折桑这县令当得肯定与王德一般无二,况且她又是个女子,手段肯定比不得王德。
要不然,也不会让区区一个捕快喧宾夺主,她要这捕快道歉,也算是帮温折桑惩治下人吧。
乍一听闻尚南芸的话,温折桑脸上闪过错愕,她万万没想到,尚南芸竟已被娇宠至此。
今日相见,她虽没有穿着官服,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尚南芸见她怎么说也该见礼。
再说谢贻寇,好歹是她的属下,放在她身侧便算个心腹,尚南芸哪儿来的底气要谢贻寇给她磕头?
温折桑略微扯了扯嘴角,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若跪天跪地跪君师父母——我自是管不着的,但敢问尚小姐何德何能,以何种身份来担贻寇这一跪?”
谢贻寇也掀起唇露出讥讽的嗤笑,“尚小姐不知礼数惊扰了大人,大人尚且没问你罪,你倒是脸大,想在大人身上讨便宜。
不如你回去问问你亲爹,问他这清丰县到底谁说了算?”
被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懵了,尚南芸的俏脸上青白交加,最后因为羞恼鹈涨红一片,“你、你们……你们巧舌如簧,我说不过。
别以为这样就有多能耐,咱们走着瞧!”
她张口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索性捉着秋荷离了回风亭。
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种耻辱——哪怕是王德在任时,凭借爹爹的关系,他也不敢给自己甩脸子。
这个女县令、这个温折桑,简直可恶!
人走远了,尚南芸后知后觉自己的手里竟还拽着秋荷,她霎时嫌弃地松开,甩甩手,像是要把沾上的脏东西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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