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画桥觉得自己是真够无聊的,就那样还是看到了最后。
手指一顿,点开了唯一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棵树,树干粗大,树枝毫无绿叶。
地上一片银白,白色的雪把月光照的透明。
夏画桥下巴放在桌子上,望着手机屏幕出神。
这是学校操场的树,高三百日冲刺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个早晨都会跑到树下面对着树背书。
四月雨季一走,紧接着是热气呼啸而来,塑胶跑道永远都被蒸得极其难闻。
夏画桥双手抱着树,脸贴上去,嘴巴一张一合背英语单词。
植物的凉气清透,从头顶流到胸口,很是舒爽。
背累了,夏画桥就盘腿坐在树下,她背靠着树,单手捧脸喝水。
那个时候她短拿两个黑色卡别到一边,刘海长长了也拨到一边,白净的脸露出来,乖巧的穿着校服,裤腿也不会挽的像个渔夫。
几步之远,有个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坐在梯形阶梯上,他长腿微曲提膝,腿上摆放着一本书,耳朵上塞着黑色的耳机。
机线很长,从他的侧脸,落到地上。
风从后面的吹过来,带起他的衣摆,吹乱了他的黑。
他动了动腿,微微伸直了一条腿,脚踝骨露出来。
踝骨清晰,禁|欲感莫名浓烈。
夏画桥一边喝水一边疯狂地想结婚,只要想起往后余生,风雪是他,平淡是他,心底温柔是他,目光所至全是他,她就心脏跳动剧烈,好像不能呼吸。
冰凉的水顺着她的嘴角流向脖子,夏画桥抬起手背随意一抹,爬起来跑过去。
她坐在沈景清旁边,笑得灿若星河。
“累吗?”
沈景清偏头,他随意翻了几页书,书本上面只有寥寥几笔,字迹深而黑。
夏画桥摇摇头,把水递给他,然后凑上去小声地说:“我喝过的哦。”
沈景清垂眸,眼睫浓黑。
他掀唇笑了下,指骨清晰的手指摁在瓶盖上,轻轻转动,拧开。
阳光落在他手背上,干净的,透彻的。
夏画桥忽然想去摸摸他的手,她向来直接,这么想,也这么做。
手指攥在手心里,干燥的热意覆盖在掌心。
夏画桥笑着看沈景清喝自己喝过的水,她抿着嘴角笑,捏了捏沈景清的衣角,“今日接吻,t!”
沈景清笑而不语,夏画桥那个时候还是沉迷他话不多的性格,觉得这样的男生比聒噪的严孙有魅力。
她大胆地靠在沈景清身上,微微眯起眼睛,清晨的光落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让人犯懒。
“沈景清,你会和我结婚吗?”
沈景清没回应,只是把一只耳机塞到她耳朵里。
低低吟唱的乐曲一路飘香头顶,她仰着头,即便没有得到沈景清的回答也心满意足。
就在歌曲停顿的那一秒,沈景清忽然偏头,凉凉的吻印在她耳垂上,他声音很低,几乎要和歌曲融在一起。
“好。”
那段时间里,夏画桥真的觉得,沈景清完完整整,是属于她的。
少年时的他们,但凡能想起来的,真的都是能让人笑起来的,好像睡觉嘴里都是含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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