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叹气,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又仰头冷笑,就像个疯子一般。
街道上来往的人们见了,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嘲笑连连,有的却也似被他这样子给吓着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副丫鬟打扮,正迎面走过来,便似乎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埋下头去,也不敢挡在这么大一队人面前,顺着墙角,躲躲闪闪地要避开。
幸好李秋泠的目标只是把秦冲押回去,没有旁生枝节的想法;而秦冲被牢牢捆着,显然也没有任何作怪的可能,于是那丫鬟便与他们擦肩而过,没有生出任何异端。
只是那丫鬟走过去之后,又回头看了秦冲一眼,双目中似乎有异色在闪动。
走到寨子北门,有人早已守候在寨门下,一见这群人走来,便打了个唿哨。
于是夜色中黑影里走出来几个人,牵着一大群马,还有一辆简陋的松木板马车。
这马车没有车顶,四壁都是一个指节厚的松木板,坚硬无比。
李秋泠等人纷纷上马,有人把秦冲扔进马车里,又找来几块同样有一个指节厚的木板,咚咚咚钉在他脖子边,只给他留下一个连脑袋都钻不下去的孔:于是马车就变成了一辆囚车。
这囚车很小,秦冲只能站在里面,四面都被钉死了,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给湮雨寨知事打过招呼没有,这一路上回去,不会有问题吗?”
李秋泠勒回胯下黑马,大声问道,立时便有人回答:“回少主,问过凌知事了,此去卢城都是宽阔大道,虽有小部分山贼,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没人敢来劫咱们的道!”
李秋泠点点头,将手一挥:“那就上路,争取五天以内赶回卢城,还能赶上爹爹的烧七!”
于是队伍出了,众骑士把囚车围在中间,一路往北边行去。
这些人倒也不怕辛苦,天色都已经到了戌时末刻,临近午夜了,也没说找地方休息一下。
秦冲倒不管他们,把脑袋搁在脖子前的木板上,竟是打起了瞌睡!
耳边听到有人笑道:“这少年的心思倒单纯,人都要死了,还忙着睡觉呢!”
秦冲也不管他们,自行睡着,这山路颠簸,他倒像是坐在摇篮里一般,睡得可香呢。
直到囚车猛然一停,他才一下子惊醒过来,茫然抬头,便看到了一座大山!
不是霸刀岩,而是另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森林郁郁葱葱,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山前一个三岔路口,有一群人堵在那儿,都是些衣衫褴褛的汉子,头上都用颜色各异的土布包着头,只是这些包头布都很脏了,几乎成了清一色的黑布。
汉子们都提着刀枪,有的站在石头上,有的倚着大树,个个吊儿郎当。
但他们堵住了三岔路口,李秋泠便连一步也前进不得。
“不是说附近只有一些小山贼,成不了什么气候吗?”
有人低声询问,便有人回答:“不知道,不过这群人看着都像些饥民,的确不成气候啊!”
问话的人笑笑,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屑一顾。
不过他也没有再问,因为此时李秋泠已提着出鞘的长剑走出队伍,大声喝问道:“来的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本少的去路?”
“要死的人,几天没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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