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春天,干姐夫帮我们家买了一头小毛驴。
第一次养驴,真的有些小兴奋。
小毛驴个头不高,我翻身骑上驴背,谁知它四蹄奋起,前冲后仰,几下子就把我掀了下来。
我一生气,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抱着驴的脖子,另一只手掂起驴的前腿,就把它给撂倒在地上,路人见了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还不让人骑呢?看见别人家的牲口,人一骑上去就温顺的像只小羊,真羡慕。
听人说没经过训练的牲口是不会让人骑的。
记得那年我们家的那条老母牛,生了一个小公牛,待那小公牛长到半大,我放牧时,就骑上了牛背,谁知还没待我坐稳,便被它一撂蹶子掀了下来。
后来听大人说要把牛赶到淤泥里转上几圈,累的它蹦哒不动了,才能任人骑。
我便将那小公牛,赶到大水库边上的稀泥地里。
然而驯了半上午,我都累的走不动了,还没能将那牛驯成温顺的小羊。
父亲讲,西边那个二斗田是白粘土,压出的土坯会比较结实。
于是秋收尚未彻底弄利索,父亲就赶紧张罗着压坯,准备盖房的事儿,并请来了本庄及邻庄的好多壮劳力,从早晨开始,一直到午后,才将那块田的土坯起完。
人们说,若天气晴好,明儿晒个半天,就可以将土坯翻个个,立起来再晒一段时间,待干透就可以上墙了。
然而,事与愿违,夏末秋初的恼人天气,还是难以预测的,中午前还是微风多云的天气,时隐时现的阳光,烧灼的人满脸通红,大汗淋漓。
谁知到了下午两三点钟,那骄傲的太阳,便在墨黑的云层里藏了起来,再也不露面了。
转即便暴雨倾盆,可惜了那刚起的新坯,被雨一浇,就变成了一坨坨的小土丘。
父亲焦急的紧皱眉头,怎么这么倒霉啊?母亲唉声叹气,土坯淋坏了,这房就不盖了吗?不,一定要盖,不能让人瞧笑话,父亲坚定的说。
还是房后那块秧底,待稻子收完后,父亲便套上牛,拉着石滚,一遍又一遍的碾压之后,又请了人起了土坯。
父亲又立即联系了小包工头,约定种完麦子后,前来施工。
大约农历九月中旬。
刚种完麦子,父亲便急不可待的去请那包工头,于是那工头领着一批人,很快就将我们家的新房盖了起来。
在盖房的过程中,父亲和那工头讲好,他们负责砌墙和泥,我们自己家的人负责供坯。
因此,每天从早到晚,我就拉着一辆架子车,从田里将土坯搬到车上,再拉到墙根卸下来码好,那一块土坯大约有一二尺长,七八寸宽,四五寸厚,整个就是一块大土疙瘩,少说也得有三四十斤重,每天搬来搬去,搬上搬下的,手都磨的没皮了,累的我精疲力尽,浑身酸痛,一有空闲,就想坐那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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