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上山,沐染真穿了一件黑色的高腰阔腿裤,上身是简约的白衬衫,但金属材质的扣子抵消了白衬衫自带的清新秀气,看起来更加干练简约,再搭配精致得体的妆容,她走到楼梯中间,单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往下看的时候,自带一种睥睨众生的女王气场。
但洛天脑子里却在想她第一次下来的样子……果然啊,女孩子私底下是乱室佳人,出了门就是乱世佳人。
洛天、沐染真和sara开一辆车,研究所安排的人便暗中开车跟着。
沐染真前一天晚上一直在想着洛天住进来的事,一个没注意便睡晚了,今天早上又起得早,坐到车上的时候,她便开始打哈欠。
虽然研究所的教室跟她说了,洛天这段时间是沐染真的私人保镖,可以随意差遣,但sara哪里敢去差遣一个洛天人啊,前天被洛天抢了先当司机,今天她出门便一路小跑上了驾驶座,副驾驶座上发着今天去庙里准备的东西,沐染真只能跟洛天坐到副驾驶座上。
汽车平缓地行驶着,沐染真越发昏昏欲睡,头止不住地点,洛天都看不下去,生怕她的头点着点着就掉了,便很慷慨地贡献出了自己的肩膀:“实在困的话可以靠着我休息一下。”
谁知道沐染真看了一眼他的黑西装,拒绝了:“还是不用了,我脸上的粉底会印在你的衣服上的,我的粉底可贵了。”
洛天“……”
活该你困死。
因为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庙里的人不是很多,沐染真只带了墨镜就下了车,在sara的带领下进到了庙里。
寺庙梵音缭绕,鼻尖充斥的都是香火沉积的气息,穿着麻布长褂的和尚正用扫帚扫着青石板上的落叶,寺庙深处正有人诵经,看起来倒是一片祥和宁静。
这家寺庙是沐染真常来的,虽然她父亲是科研人员,应该崇尚科学反对封建迷信,却意外地迁就信佛的白梦双,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带着沐染真来这家寺庙祈福,就算后来三人行便成了孤儿寡母,这个习惯也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寺庙里一位德高望重的住持是沐染真的爸爸的旧识,看着沐染真从婴儿长到了现在,沐染真也看着他从穿着麻布短褂的僧人,变成了现在披着袈裟的主持。
沐染真并不打算在寺庙的主殿祈福,她熟稔地拐入寺庙后面的院子,后院摆着许多万年青的盆栽,院子中间是一棵看起来年岁不小的古树,树上挂着用红线绑着的祈福木牌,积年累月,有的木牌已经在岁月的冲刷下变得陈旧,但有些木牌还是很崭新的,新旧交叠,倒是生出了一种岁月变迁的感觉来。
庙里的小和尚给他们拿来了木牌和写字的毛笔,沐染真接过木牌和毛笔之前,还双手合十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洛天是无神论者,他经历过太多生死,对死亡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觉得在战场上,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和战友,但同样的,他也对死亡更加淡然。
小和尚给他递来了木牌,他微微颔首,拒绝了。
“小师傅,把木牌给我的。”
沐染真从小和尚手里拿木牌,转手递给洛天。
“我不信这个。”
洛天道没接,耸耸肩道“我只信自己。”
沐染真冲他露出一个凶巴巴的表情:“你在寺庙里说这种话,是要被佛祖压到五指山下的。”
她把木牌硬塞到洛天手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你可以不理解,但必须尊重,祈福就是求个心安,你就当许个愿,写好了挂上去就好了。”
沐染真一本正经的说到信仰这个问题,便起了兴趣,反问她:“那沐染真,你呢,你的信仰是什么?”
沐染真一本正经地劝说他,却没想到突然被他反问,一时间顿住,转着眼珠子想了想,不知道自己从自己脑子里的千丝万缕提取出要表达的东西。
“不是神佛宗教,只是你自己的意识里面,最为依赖或最为向往的东西。”
洛天提醒。
沐染真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思绪,也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信仰这件事,在她这个圈子,别人问她最多的,是她的梦想是什么,这好像是选秀节目的标配,各种形形色色的选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有如海市蜃楼一般的梦想。
沐染真从小便被问起这个问题,小时候她的坐在钢琴前,奶声奶气地回答,梦想是成为著名的钢琴家,但后来因为爸爸失事,她便不怎么愿意上台演奏钢琴了,第一次在聚光灯下演奏,她便失去了爸爸。
后来,她成为了演员,也会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她谦虚点会回答:演出好的作品,成为观众心目中的好演员。
偶尔也会热血中二,说:要走出国际,在中国电影史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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