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金吾仗院,天色已经昏黄,程侯跃上车,没好气地说道:“走!”
郑宾甩了记响鞭,马车缓缓起步。
刚出大明宫的宫门,他便看到韩玉立在外面,身后一名女子,正是惊理。
程宗扬心头斗然一沉,顾不得周围的目光,直接掀开车帘,“上来!”
惊理不言声地跃入车内,然后屈膝跪倒。
看到她惶恐的神色,程宗扬眼前顿时冒出一片金星,咬牙道:“说。”
“紫妈妈入水之后,一直没有露面。
奴婢等了十个时辰,试着下水去找,可渭水泥沙极多,水面下遍布湍流,奴婢试了几次,实在难以寻找。
后来韩大哥带人赶来,我们从两岸一起搜寻,仍然无果。”
“说重点!”
“直到午后,渭水来了几条船。”
惊理道:“奴婢看到,有几名鲛人从船上下水,潜入水底。”
“咔”
的一声,程宗扬手中玉佩捏得粉碎。
鲛人!
他只想着小紫水下无敌,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鲛人!
和小紫一样,能在水下自由呼吸,生活在海洋中的鲛人!
“你们怎么会被人盯上?”
程宗扬盯着惊理,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是不是你!”
“回主子,紫妈妈出城时根本没有掩饰,连奴婢都察觉到有人盯着。
可紫妈妈说,要试试看能引出来多少盯梢的,免得他们打扰程头儿。”
程宗扬心头像被割了一记,痛得抽搐起来。
他掀起帘子,喝道:“去城外!”
郑宾刚要打马转向,南方的天际突然间升起一点火星,然后在半空无声地爆开,赤红的光焰犹如流星四溅,在昏暗的天色中分外醒目。
街上响起一片欢呼声,这是来自临安的烟花,在长安极其少见。
程宗扬掀开车帘的手指僵住,望着那支烟花,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
那是自己家宅的方向,升起的烟花是内宅遇袭的信号,赤红的光焰意味着敌人很强,警示众人设法躲避,而不是来援。
张恽脸色煞白,“主子!”
程宗扬闭了下眼睛,然后道:“回去!”
宣平坊,升平客栈。
“没用的东西!”
说话的是一名棕红髯的胡人,他靠在一张翠竹榻上,望着窗外的焰火,暗棕色的眸子流露出一丝恼怒。
一名白胖的商贾进来道:“是平卢的人露了行藏,被里头觉。”
“这些外藩的土狗!”
那胡人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龙宸的人呢?进去没有?”
“总共进去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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