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绿之时2o19年2月24日字数:92oo我真的很憋屈,因为在自己的私家车里,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了方向盘上,而两只脚也贴在一起禁锢着,只能一动不动地瞪视着前挡风玻璃外汽车引擎盖上生的一切,而在那里,我老婆朱红正被三个陌生男子轮奸!
将我的两个手腕分别固定在方向盘左右两侧的皮带原先系在我腰间,此刻紧缠到已经深深陷入我的肌肤中,绑在我脚踝上的是另一条皮带,上面还镶着水钻,显然,那是从朱红牛仔裤上拽下来的,权做控制我的绳索。
在如此一个初秋的深夜里,我们夫妻两人竟然又遭遇了噩梦。
我的憋屈心理,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刻我被捆绑的场景,极其类似于夏天朱红在驾校学车时被教练老吴猥亵强奸时的姿势,当时我老婆也是双手被绑在教练车的方向盘上,老吴先是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等我老婆被挑逗得意乱情迷之后,才一步步地占有了朱红的身体.......现在的我同样任人鱼肉,除了无法动弹,裤子的拉链还被恶作剧般地拉到底,整个生殖器都露在了外面。
我能想象自己的样子有多大的耻感,这份屈辱冲击着我的大脑,令我几近晕厥,但我连呼救、怒斥都办不到,因为我的嘴上贴着一块黑色的胶布,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严实地堵在我嘴里,塞满了我口腔。
这条撕破的内裤二十分钟前还完整地穿在朱红身上,自然是被眼前正疯狂地性侵她的陌生男子野蛮地撕扯下来的---在剥光我老婆的过程里,这是唯一被损坏的衣物,可悲的是,朱红的胸罩搭扣属于那种稍微一扭就松的,脱起来十分容易,这一刻正挂在我老婆的肩膀上,随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在车窗前做单摆运动。
这其实还是同那个该死的驾校教练老吴有关,第一次强奸朱红轻易得手后,这家伙垂涎于我老婆的身体,此后纠缠不休,他显然处心积虑,竟然用手机拍摄了强奸全过程,当然刻意避开了自己的脸,拍下的画面里全是朱红身体的各种特写,以及被插入时、被迫口交时的面部表情,以此作为要挟,逼迫朱红隔三差五地去跟他开房,上床之际,老吴有个癖好,特别喜欢采用暴力,我老婆是公司高级主管,收入不菲,内衣均系名牌,每次都被老吴撕得一条一条的,无奈只能购买时挑选容易脱的,我曾经建议朱红再去陪老吴上床时不要穿内衣了,可恨的是老吴不同意,他声称享受暴力的过程,朱红好说歹说,老吴答应只对内衣下手,我老婆这才避免每次都衣不蔽体地从宾馆回家,不过好几回我看到回到家的朱红身上的牛仔裤上明显的精液痕迹,心里总不是滋味。
抽插朱红,老吴这个色魔自然是不愿戴套的,射完了随手拿过我老婆被剥掉的牛仔裤擦一擦肉棒,于是每每留下精液的痕迹,落在我眼里,分明是对我的无情嘲讽-----呵呵,我就是玩了你老婆,还反复地玩,你知道了,能把我怎样?我还能怎样?默默忍受呗。
我和老婆都有体面的职业,若老吴将朱红被强奸的裸照到网上,我都不敢想象会生什么,尤其是那些老婆含着别人阳具吮吸的视频,那紧闭双目的神情很容易被人误解成在享受快感,那岂非造成朱红人尽可夫的淫荡无耻的印象?至于报警,我更是想都不敢想,那样做带来的负面影响更大!
面对老吴的威胁,我们夫妻两人唯有乖乖就范,不知怎么回事情,这些年来,先后染指我老婆的色狼们无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准确地拿捏住了我们心理上的软肋,使我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
28年,作为甲方代表的朱红遭人设计,被乙方私营厂老板老蒋一伙轮奸后拍下裸照,这是噩梦的开端,两年后,在自己家里受到高中同学的强奸,又被拍了视频;不久,由于我的过错,被人玩了仙人跳,两次堕入魔窟,朱红非但受尽凌辱,而且被迫从事卖淫的勾当,说到底,都是对方掌握着她的裸照和性交视频。
记得两次中仙人跳圈套中间,我老婆去浙江出差,被当地民工绑起来玩弄,亲自参与并用手持器材录下一切的胖老板总结了一句:朱经理,是你的高傲性格害了你,你怕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只能任凭我们摆布,这一点,你比不上那些站街的婊子!
(老婆前几次被轮奸的故事,详见剥掉系列的前几部)的确,你再高高在上,被人脱得一丝不挂、绑得象粽子一样推倒在床上,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色狼,高傲还有什么鸟用?这方面,那些廉价的性工作者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都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我们却被对手反复利用同一个弱点,不仅是朱红,还包括我,这些年来遭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屈辱是朱红和我近几年生活的主题,一般而言,心理上的屈辱感是有前提条件的,比如罪犯被警察抓住不叫屈辱,而警察落入罪犯的魔爪才叫屈辱,当一名智勇双全、身手不凡的冷艳女警被本该锒铛入狱的歹徒捆绑强奸之时,这个境遇被称作屈辱中的屈辱!
同理,作为高高在上的甲方,被乙方轮奸,作为城市高级女白领,被农民工轮奸,作为高收入人群,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卖淫,都算得上屈辱中的屈辱。
此时此刻,是深夜23点15分,车内中控台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我们从路上被挟持到被带进这家汽修厂房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之前我们是从嘉定区我老婆的父母家出来,驱车打算上外环高路回家,途经一条黑灯瞎火的小路时忽然被一辆汽车逼停,车上的三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指责我剐蹭到了他们的车还逃逸,找我非要个说法。
问题是一路上我完全没觉得跟什么车有亲密接触,于是争辩了几句,老婆也在旁边帮腔,质问对方是不是碰瓷,顿时惹怒了这三个东北人,接下来就生了暴力事件。
当他们下车硬生生拉开我的车门之时,我看到了他们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霎时间心就沉了下来,毫无疑问,什么车辆剐蹭什么逃逸,统统都是借口,掩盖的是说辞之下的罪恶目的!
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我的判断,在利刃的威胁下,我们的车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车驶进了距离事地不远的一家汽修厂。
前边的车就一个家伙驾驶,其他两个做在我的车子后座,拿着刀逼迫我们跟上前面,就这样大约来了一公里的路,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和其他车辆,一点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开进这家汽修厂的修理车间。
这个车间不算大,灯光也明暗不定,几个空位上没有正在修理的车,遍地陈旧的油污,显然没什么修车生意,不过我猜这三个东北人并不是以修车为业,这个厂也没有别人,多半是实施非法勾当时场所。
后座的东北人命令我把车熄火,前面车上的家伙已经下来走到我副驾驶位置打开车门,拽住我老婆的右手胳膊要将她拉下车,朱红用力甩开他拉拽的手,同时伸手使劲握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左手还抄进我的胳膊里,不让对方得逞,嘴里大声呵斥:“放开我!
你们要干什么?”
我见状连忙转身双手抓住老婆的左手,不让她被拽下车,也高声喊道:“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然而,一把刀从后座抵近,刀刃紧贴在我脖子上,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识相点!
放手!”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松开双手,眼睁睁的看着朱红被生拉硬拽地拖下了车。
我想到了报警,因为任事情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三个家伙敢于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铤而走险,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曾经得手过从而驾轻就熟,冲他们一进厂就对我老婆下手这一点来看,多半还不是为了讹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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