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3月16日五十八、县看守所位于郊区的一个水库边,风景十分优美。
当然,如果是举家来玩,这里真的是个好地方。
只可惜,谢飞根本来不及欣赏美景,就被关进了一个虽然有窗却是面对一面极高的墙的监房里。
自由,其实平时没事的时候自由二字对于大家所有人来说不过是个名词,只有失去了,才会痛彻心扉地理解这两个字的珍贵。
早上6点起床,晚上9点关灯,每天上午下午各一次上厕所时间,不允许探视。
这是进来之后被宣读的第一批规矩。
谢飞是行政处罚,和那些候审的罪犯不同,所以他的监房规矩还不算严格。
一辈子遵纪守法的谢飞完全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和说法,一进来,就因为坐错了铺挨了一脚。
他是新来的,就只能睡靠门靠着尿桶的那个铺,这就是规矩。
白天除了放风时间,所有人都要坐到地上,不能坐在铺上,也不能躺着或站着,只能坐,这也是规矩。
所谓的铺,就是一排只有不到3o厘米高的不能加热的矮炕,东北这边也叫铺。
整个监房其实就是个大通铺,上面并排的摆放了一溜的单人床垫,所谓的一铺二铺,就是指离门最远最靠里面的那个垫子,就是一铺,而靠门这边最后一个叫尾铺。
门口这里放着一个大的塑料桶是给监房里面的人小便用的,有个盖子,不过靠的近了,也还是味道呛得人眼睛睁不开,而离着个桶和门口最近的那个铺就是给最新进来的那个倒霉蛋准备的。
谢飞刚进来的时候,监房里已经有了四个人,所有人都并排在地上坐着,他那里知道这些古里古怪的规矩。
直挑了个没人的地方,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结果就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
谢飞自从高中以后就没再挨过打。
这一脚着实吓了他一跳,他惊恐的回头一看,是个4o岁左右的乡镇干部样子的男人,正在恶狠狠的瞪着他。
“行了老田,看他样子像个读书的,教育一下可以了。”
说话的是坐在最里面的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你坐那里!”
踢谢飞的那个人指着门口尿桶旁边的地面说。
谢飞不敢违抗,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尿桶边。
“说下,姓氏名谁,犯了啥事。”
那胖子看起来应该在四十左右上下,问谢飞。
谢飞正要回答,紧挨着胖子一个十八九岁,留着一头的长的小子抢着说:“看他这逼样,肯定是跑县里嫖娼被抓了,又不想掏罚款才被拘留的。”
谢飞正要分辩,那个插话的小子脖子上就挨了一巴掌,胖子皱着眉头不满的说:“你咋这么多话呢?你让人家说话行不行?”
然后朝谢飞一努嘴说:“别鸡巴管他,你说!”
谢飞惊慌的赶紧回答:“我姓谢,叫谢飞,我是无证驾驶肇事被拘留十天。”
那个踢了谢飞的男的就坐在谢飞旁边,插话问:“我儿子上个月也是无证驾驶被拘留了,不就是7天吗?你咋多了3天?”
看着满屋子带着疑问的眼睛,谢飞摇摇头神情沮丧的说:“我肇事了呀,撞了树,警察说造成了公共财产损失,叫做造成了一定的后果,所以多了三天。”
坐在最里面的额胖子不屑一顾的呲了一声说:“这点鸡巴事也至于愁眉苦脸的?这小子捅了人,现在人家在抢救,要是死了他就完犊子了。”
胖子指着坐在中间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最新找回谢飞哪里有心思关心别人,坐定身体,像个霜打的茄子,把头低的几乎都要把鼻尖抵在自己的胸口上了。
那几个人也没再叨扰谢飞,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各自按兴趣的话题。
“头一次进这里?”
旁边那个四十左右被称为老田的人问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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