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完全实现了这句祝福。
而林温,拿着飞往荷兰的机票,并肩站在了傅深身旁。
他这张机票在家里的桌子上摆了两周了,傅深来来往往早已看见,他知道。
只是傅深一直没有开口问他,他便只能亲自挑破,对傅深道:
“我要走了,先生。”
傅深煮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扶了扶镜框,又像没事人一样笑起来:“什么时候走?”
林温拿起旁边的工具,搅动着壶里煮沸的茶叶,回答道:“明天。”
“哦,明天。”
傅深语气自然,像是早有预料,朝林温歉疚地笑了笑。
“明天我有个会,还挺重要,可能没办法去送你了。”
“没关系。”
林温接过茶壶,给自己和傅深分别倒了一杯茶。
他看着傅深,傅深也看着他。
他们交集的人生有过多次像这样的对望。
狙击室里的俯视和不安,平安夜的坦然和惊喜,马球比赛的欣赏和自信。
还有无数个黄昏深夜,他们十指紧扣,在对方蓄满了缱绻的眼神里上下浮动。
而如今他们的对视,更像是一种灵魂相接的契合,有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就像他知道傅深明天的行程表上没有会,就像傅深早就知道他一定会走。
所以他笑道:“接下来的路,我也要自己走了。”
无需再多言语,傅深便明白他的选择。
但他走的那天早上,傅深还是来了机场送他。
航站台外的飞机一架一架的划过天际,就像飞鸟坠楼那晚的流星,不知带来的是好运还是交缠的命运。
傅深便看着那样的景色,回过头,把行李拉杆递进林温手里,在飞机广播催促时间的播报里,最后给了林温一个拥抱。
“林温,你是自由的。”
他没有说,林温你自由了。
他说,
你是自由的。
林温,你一直是自由的。
林温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在傅深眼里,自己从来就不是挣脱牢笼的金丝雀,不是被囚困起来的一只鸟,只是本该自由自在的一个人。
人应该有自由。
而从傅深接住他的那一天起,这种自由权就一直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傅深从没有强留过他。
无论是去国外学习、重来还是选择复仇,乃至如今是否要走,傅深从来都让他自己选。
在利用和利益面前,傅深却选择让他快乐。
林温突然笑起来。
泪滴在眼眶打转,他却合上了眼。
这世界有人以爱为名囚困伤害他,也有人愿意踏破生死、走过春秋,一次又一次接住坠落破碎的他。
于是他背过身去,冲傅深挥了挥手,大步走进了登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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