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瀚只是浅笑了笑,到底也不好多待,他眉目柔和得不像话,轻启薄唇道“你好好养伤,其余的都不用操心,你既入我清远候府,我自当一心一意对你。”
他耳根子有些红,微微皱了眉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滞,朱琉紧了紧手底的裙摆,片刻后才哑哑地道“京都贵女中仰慕侯爷的比比皆是,侯爷没必要如此。”
他如此通透的人,怎么会瞧不出她以前对屋塔幕的心思
可事到如今,纪瀚亲自去求了圣旨不说,甚至连半句也没有问过她,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闲云淡月的模样。
纪瀚好看的眸子里笑意潺潺,他微微勾唇,声音格外醇厚“如何没必要”
虽只是短短十几天的相处,可他哪里就看不出,琉璃是个多好的女孩子
朱琉默了默,最后还是轻声道“委屈侯爷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这闲云野鹤一样的世子爷,断不会因为突然的赐婚,被冠上清远候的头衔,留在京都度日。
纪瀚仍只是清润地笑,那笑如同细雨滋润万物一般,他转身挑了门帘就要出去。
这时朱琉眸子猛的闪烁几下,“侯爷。”
她声音有些急促,纪瀚疑惑地挑眉,转过身来望着她。
“你能否告诉我,皇后到底怎么了”
她说出的话里带着浓深的颤音,眼眶也在一瞬间红了起来,“他们都瞒着我,我我真的怕。”
小姑娘泪眼婆娑的,与那日赛场上风姿飒爽的模样形成了再鲜明不过的对比,纪瀚皱了皱眉,将帕子递过去看着她擦了眼泪,才斟酌着开了口“皇后不想叫你知道,你又何必再问”
朱琉摇头,心底的不安之感越来越重,险些将她压垮,“要知道的,都是因为我。”
她的眼睛十分大,干净又澄澈,加上方才哭过,更像是被雨洗过一样,纪瀚低低叹了一口气,再抬眸望她时面上的表情十分微妙。
若是不说,只怕她才要日夜不思,胡思乱想吧
朱琉一下子就慌了神,她紧紧地盯着他,问“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琉璃,这事全不怪你的,而此事的罪魁祸也断然逃不过去的,你大可不必太过自责。”
纪瀚长身玉立,眸子黑沉,顿了顿道“皇后伤了底子,怕是日后都不能有孕了。”
这事被崇建帝一力压下,知道的人不过五指之数,他也是那日被年轻的君王叫到帐子里,听他阴鸷又冷漠的告知,中原与蒙古恐有一战生时,才回过神来的。
淮南地方霍启作乱尚未平息,如今断不是与蒙古开战的好时机,这事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崇建帝不可能没有考虑到。
那么也就只有一种情况,霍裘被彻底地激怒了
长久的死寂过后,朱琉面色分外地平静,她眼神尚有些呆滞,嘴角却紧紧地抿了起来,她对纪瀚道“多谢侯爷告知,夜深露重,侯爷回去时小心些。”
这便是谁也不想见了。
等纪瀚走了,朱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琥珀一样的眸子里尽是骇人的冷意,将她姣美的面庞破坏得淋漓尽致。
像是应了这段时间生的乱事,天公不作美,连着几日淅淅沥沥的小雨和灰蒙的天空,叫人瞧了心底就不痛快。
霍裘来的时候,唐灼灼已经睡下了。
屋里点着好几盏灯,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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