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总是倍受煎熬的,比起之前以为自己再也出不去,知道能出去,却差那么临门一脚,那就更让人心急了。
“你说这娥姁都去了大半天了,到底筹到钱没有,她该不会自己出去了,就把我们给留在县牢不管了吧。”
旁的人还能忍着什么话都不说,刘大嫂不行,那是个藏不住话的,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是最想出去的那一个。
“大伯母,我阿娘虽然是一个人出去,可是还有曹狱掾跟着,县令是不会让我阿娘跑掉的。
就算我阿娘跑了,衙役也会把我阿娘捉回来。”
刘元在那儿数着是蚂蚁,听到刘大嫂的抱怨和不信,一一给予反驳。
“你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的,我这随口说几句,你答什么?”
刘大嫂说不过吕雉也就算了,连刘元这样的小丫头片子都说不过,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直接用辈份压人。
刘元扬了扬眉,“原来大伯母是自己跟自己说话,用不着别人回答,那以后我不答就是了。”
刘大嫂狠狠地刮了刘元一眼,无奈刘元压根不理她,依然低头数蚂蚁打时间。
虽然刘元那么说得听起来吕雉是跑不了的,然而刘大嫂这样的人,在没有出去之前,她心里的大石都落不下,因而不得不追问刘元,“元丫头,你说的是真的,你阿娘当真跑不了?”
刘元会理她才怪,刘大嫂连着问了好几遍刘元都没有回答,气得刘大嫂都快七窍生烟了,捉住牢杆大吼道:“你个死丫头,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这真是拼尽力气喊出来的,刘元不禁挖了挖耳朵,“真吵!”
刘大嫂指着刘元,要不是她们不在同一个牢房,刘大嫂能撕了刘元。
可是,刘元嘀咕了一句又低着头数蚂蚁了,刘大嫂气得脸都青了,朝着隔壁的刘太公喊道:“爹,你瞧瞧刘元学得目无长辈的,你也不管管。”
整个县牢都是刘大嫂的声音,刘太公叫她这般吵得也十分的烦心,随后轻声地与刘元道:“元儿,不可以目无尊长,那是你大伯母,她问你话你要答。”
刘元一听立刻道:“阿翁刚刚也听见了,是大伯母自己说她不用别人回答的,我不正是如她所愿。”
……刚刚骂了刘元乱接话的刘大嫂被刘元这么一堵,真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指着刘元半天说不出话来,刘元才赖得理她。
“好了,好了,别总跟一个孩子生气。”
一直闷葫芦不吭声的青年也就是刘大嫂的儿子刘信算出了一句声了,刘大嫂道:“你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是故意气我的吗?”
“刘元一直都懂事,她除了气你,还气谁了?”
闷葫芦不说话,人家看得眼清心明。
“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了?”
刘大嫂直接将战炎转移,直接刘信,刘信一看情况不对立刻闭嘴,刘元默默为刘信哀悼……
等着刘大嫂骂累了,吕雉也终于是回来了,曹参也在后面跟着,高兴地与他们道:“太公,你们可以回家了。”
刘大嫂从看到他们回来那眼睛就已经亮得不像话了,再一听可以回家,高兴得不得了。
“回家,回家,可算能回家了!”
刘大嫂大松一口气,催着人给他们打开牢房,刘太公客客气气地与曹参道谢,“这真是辛苦你了,多谢你了。”
“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的兄弟,理当相互帮忙。
不过你们回去之后,一定要记得安守本分,千万别再落了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
曹参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叮嘱一声,让他们都记着点。
刘大嫂已经接话道:“我们都是本分人,哪里会做什么不守本分的事,曹狱掾多虑了。”
刘太公连连附和,刘元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应该在他们看来,一家子里唯一不本分的人就是刘邦了吧?
想想这牢狱之灾也是因刘邦而起,刘元也不好帮着刘邦说什么好话,在她心里,刘邦也从不是什么本分人,想法从本质上跟他们是一样!
总之有惊无险地回了家,刘元是大松一口气,紧接着才到家门口,刘太公即道:“虽说大家这些天都不好受,在里头呆着整个人都没精神的,不过有些事还是说明白点的好。”
吕雉正牵着刘元呢,听着刘太公的话立刻道:“爹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都听爹的。”
刘太公满意吕雉的态度,连连点头,可刘大嫂道:“爹,咱们这遭的罪都是因为刘季而起的,我也不管弟妹从哪里凑来那些钱,总之这些钱我们这房是绝不会帮着还的。”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这些钱没份把你们赎出来?”
刘太公的话都没说,却叫刘大嫂给先表了态,指着刘大嫂那叫一个不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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