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坐下叹道:“我不耐烦在家听我妈和我妹妹又是哭,又是抱怨,只得躲将出来,幸而想起你们今日在这里赏雪,才巴巴儿地跑来。”
众人一听便即了然。
林隽擎着酒杯,笑道:“本就是你的不是,光躲着有什么用?倒不如留在家里好生安慰母妹,比你跑到这里来跟我们一处顽耍的强。
这么大雪天,你出来,怕你家里还担忧呢!”
薛蟠一鼓作气连续喝了好几杯酒,热气上涌,熏得脸颊微红,道:“我如何不知这个道理?只是你们也知道我是个浑人,说起话来不经心,倒更惹我母妹生气!
我就说了几句大实话,恼得我妈将我撵了出来。”
众人年纪最大如冯紫英不过十二岁,年纪最小乃是林隽,年方八岁,都是最天真烂漫的时候,故此都好奇心起,问他到底说了什么话惹得母妹大怒。
薛蟠坐在椅子上跺了跺脚,道:“我就说,进宫也没什么好处,还不是去伺候人的?在家里做个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岂不好?就是我那姨妈家的表姐,进宫多少年了?我都记不清了,几个月前还给林兄弟倒过茶呢!”
一听这话,众人看向林隽,不觉想起林隽比他们强些,进宫已有好几次了。
林隽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冯紫英忍俊不禁,道:“你们住在荣国府,倒说人家小姐的不是?怪道令堂恼了。”
一旁的卫若兰却摇了摇头,道:“恐怕不止这话罢?这是实话,现今报名明年参选的可不都是做伴读丫头的?比贾家小姐还差呢,不过名儿好听些又有个赞善才人的品级罢了,便是恼,也恼不到哪里去。
薛大哥,必是你又说了什么混话。”
林隽听了,转头看着薛蟠,只见他涨红了脸,半日方道:“我家妹子打小儿有个金锁,是个和尚给的吉利话,叫錾在金器上,说须得一个有玉的方可配为婚姻。
我就说,不进宫也好,宝玉可不就是有个玉?听说上头的吉利话还是一对呢!
我妈就恼了,我妹妹也气哭了。”
众人听他这般话,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卫若兰摇头道:“你这话,也忒出格了,什么配不配亏你说得出口?令妹的名声儿也叫你毁了,难怪令堂生气!
若是我说这样的话,我父母还不打我几板子!”
林隽却知这些世家子弟素来口没遮拦惯了,没少把家里的事情往外说,也没少议论别人家的千金小姐如何标致,谁家的花园子如何奇巧,谁家的戏子如何齐整。
不过许多消息却是由此而来。
林隽素来只听不说,笑而不语。
他虽自傲于黛玉之才气品貌,却从不往外说,以免令人觉得轻浮。
薛蟠性子被贾珍等人引诱得没天理到了十二分,连家学里的小学生也弄上手了,兼之在家里为母妹聒噪,他常对人抱怨,故此众人都知道他家里有一寡母,有一幼妹,听他这么一说,倒也符合素日的脾性。
听卫若兰一番话,薛蟠急得一头汗,道:“我如何不知自己造次了?只是到底不知道如何向母亲和妹妹赔罪。
好兄弟,且帮我出个主意。”
林隽暗暗摇头,摊到这么一个儿子,这么一个哥哥,薛姨妈和薛宝钗也够倒霉的。
说话不知避讳,大而化之地就说起金玉良缘,行事又鲁莽,偏还目无法纪,纵然有个直爽不羁的性子,到底人品有瑕,不能深交。
众人反笑起他来,韩奇离座凑到薛蟠身边,问道:“你妹妹金锁上的吉利话和宝玉通灵宝玉上的话果然是一对儿?”
薛蟠心直口快,竟也不以为意,点头道:“听说是一对儿,我不大明白。”
韩奇听了,道:“我记得宝玉那玉上的话,是什么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你不知道宝玉那玉上的话,你妹妹金锁上的话儿你总算记得罢?”
这个薛蟠倒记得,答道:“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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