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容他最是了解,她若是真想起了什么,便不会是如今这般平静如常的模样了。
为了忘掉过去、忘掉他,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如今又怎么会轻易就想起来了呢?
“我曾答应过,让她远离是非之地,有朝一日她若是什么都想起来,得知我趁着她什么不知道的时候,还将她带回京城,带回这个是非之地,又带到你身边,只怕她要恨我一辈子了。”
司徒耀闻言,苦笑道:“她要恨,也该是恨我才对。”
过去他曾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将她的心她的人都伤得体无完肤。
如今,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记不得过去的恩怨、记不得曾经的伤害,生活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
他,才有勇气站在她的面前。
倘若真有那么一日,她再度想起来了,他也许连出现在她面前的勇气都没有了。
司徒耀无奈地看着沈月笙,似乎难言之隐颇多。
沈月笙因为他的话而想起了诸多的陈年旧事,忍不住面露不悦之色,说道,“陛下,当初我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千里迢迢赶来,将雁容接走。
那是因为你说,这是保住她性命的唯一办法,希望我能带着她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你也说,你希望她往后能好好地活下去。
如今,你却又改了主意,不但将她接入宫、更让她掌这后宫大权,这是要将她再度卷入是非恩怨的泥潭之中,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事已至此,我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司徒耀再度苦笑道。
“当初送她走,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
可是,从送走她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备受煎熬,没有她,这条路我走不下去。
那日,我们约好在茶馆见,你并未赴约,而朕,却在街上见到了她。
所以,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确定了,这是老天爷的安排,从今往后,我绝不会放手,更不会让她离开我身边半步。”
司徒耀甚是笃定,眼中光芒大盛,仿佛就连老天爷也无法与之相争。
沈月笙心中咯噔了一下,假设说:“……那要是她自己想起来了呢?以她的性子,只怕……她想做什么,都没人能拦得住她。”
“倘若真有她重新想起来的那一天,她若想走,那朕便让她走。
但从此以后,山高水长,江湖路远,她到哪儿、朕到哪儿。”
“……”
沈月笙到嘴边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便索性不说了。
雁容的心中,始终只有司徒耀一人,哪怕经历了这么多,她忘记了过去种种,仍重新接受了他,而司徒耀,自始至终都这般坚持,若是她永远都想不起来,兴许,他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事已至此,他是不是应该替她开心呢?
兴许,这才是事情正确的展方向吧。
沈月笙不再说话,默默拟了张药方递给司徒耀,说:“既然陛下说,往后余生她到哪儿、您便要到哪儿,那就请陛下好好保重身子。
若是您英年早逝,那还有谁来替她讨一个公道、伴她江湖风雨行。”
……
雁回宫中。
司徒耀领着沈月笙、王德等人前脚走,后脚晴雨便回来了。
晴雨是送了冯夫人郭氏出宫,这才回来复命。
“如何,你也亲自走了一趟栖凤宫,对皇后娘娘与冯夫人有何看法?”
姜雁容抬头看了一眼在门口说话的晴雨之后,便笑着招呼她进来。
晴雨顿了顿,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卸去了斗篷才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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