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俺有点想不到,上次俺带春柳母子回村,老婆回了娘家,这回可是引一个富姐呀,程晨可是有钱人,两者之间没啥比的,上次俺是看不惯春柳老汉那样对他,骨子里生出来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一次却是程晨死磨硬泡要来的,俺说不同意吧,俺是忘恩负义,同意吧,俺的秀芹还不把天闹翻吗,俺可有好日子过了。
算了,不想了,这路越走越难走,程晨很狼狈,俺实在看不下去了,程晨,还是俺背你吧。
大哥,你背我,就不怕村里人议论吗。
那怕什么,俺的闺女大概比你小几岁,俺只当背自己的妮子了。
大哥,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俺怕她受罪,背起了她,继续赶路,天黑时候,才回到了家。
家里可人多了,村长,二虎,还有些乡亲都在炕头坐着呢。
见俺进来了,秀芹这一回没有火,大概知道俺没有那心思吧,事后她对俺说了,你带回来春柳母子吧,你是甚人,春柳妈是甚人,可你这一次的程晨,人家可是女老板怎么能喜欢一个泥腿子呢,你就算有这胆,人家看不上你呀。
对于程晨的到来,大家都很意外,俺给她介绍。
地上冷,快到炕上吧。
脱了鞋,一看都起水泡,孩子娘,准备热水去。
秀芹答应了一声。
俺回来了,二虎把想法一说,原来大家正为养什么品种的猪伤脑筋,还有一个,有些村民见俺弄,也想弄,村委会一合计,这或许是个产业,这都是好事呀。
俺听了,养啥品种的,俺想了不知有多少天,参考了很多种,就是决定不下来。
正在这时,流流跑回来了,对俺们说道,黑蛋叔,不好了,春柳他爸带着几个人到了养猪场,俺毛蛋哥正和他们打架呢。
啥,这浑球玩意又跑来,看来他不把母女俩整回去,俺没有安神日子了。
村长宝树说,大伙都在,走看看去。
这下,大家伙急急忙忙到了娘娘滩的养猪场。
地上全是血,毛蛋正和人家玩命呢,爹,快来。
宝树叫道,都给老子住手,再不住手,老子可不客气啦。
他这一嗓子还挺管用,对方不打了,还是那个胖子。
你算甚人呀,他黑蛋收留你们家的婆姨和娃,因为甚呀,还不是你老打你老婆,还对你闺女动手动脚,你算甚人,连猪狗都不如,你今天动动这里的一砖一瓦,老子我不打折你的腿不可。
爷们有种的把毛病改改,把日子过好了,接回母女俩,到时候俺就不管了,今天你休想把人带走,这里俺说了算。
胖子叫道,你是村长吧,他黑蛋霸占俺老婆,居心不良,你不要包庇他呀。
你说甚啦,俺爹霸占你老婆,你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捅了你。
毛蛋这娃啥都好,就是冲动,俺寻思了,这跟俺年轻时一样,二虎在一旁也说话了,喂,这里不是这种人来的,趁早滚蛋,不要让俺看见你,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胖子带的人一看俺们这么多人,唾口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灰溜溜地走了。
打跑了他们,俺上前看儿子,就是挨了几下,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毛蛋你回去吧,今天俺来守。
二虎说话了,宝树说,二虎,你刚出院,身子还虚呢,俺派几个人守吧,柱子带上你的人,今天就给俺守住养猪场,听明白了没有,这可是全村的命根子呀。
柱子是俺村里的赖小子,可为人挺够意思,谁敢欺负俺村子的人,告诉柱子一定会出头的,柱子应了一声,宝树叔你就放心吧。
他和他的伙伴守住了养猪场,大家这才松口气。
俺忽然看见了程晨也在人群里,看她的眼神闪烁,不知道吓到她没有。
天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了,俺跟儿子一屋,秀芹跟程晨在屋,俺吧,睡觉有个毛病,就是抽上根烟,才睡得着。
毛蛋也累了,对俺说,爹,你可真有意思呀。
咋,你这孩子说爹啥呀。
爹,你说你,两次带人,而两次带的都是女人,第一次回来,俺娘跑回娘家了,你回来了,俺和人家打了一架,你第二次回来,带来了人家,俺又跟人打架,你说这里面有没有巧合呀。
你个娃,敢这样埋汰你老子,快睡吧。
啊,爹,你也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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