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至微至贱的身份,只能侍奉陛下,若有什么情愫,那也是仰慕、尊敬。
再生旁的想法,那便是对您不敬了。
那两日,是您说不顾及身份,臣才敢的。”
梁焕被他说得愣住,他忽然想到很久以前,他和陈述之一起在京城的一家戏楼看了一场戏,当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这个理由,他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如果陈述之只是没有任何道理地觉得不应该,那自己也没有办法破除他的执念。
“我不会逼你。”
梁焕的手掌抚过他脸颊,掉下来抓住他一只手,紧紧握着,“但我也不会就此放弃,我再去想别的办法。
那两日你既然说了那些话,那你就早晚都是我的,你逃不掉。”
陈述之闭了闭眼,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陈述之:当年你甩了我,现在我要甩回来=91=第54章闪回也不知是不是前些日子睡得多了,陈述之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每个夜晚无助地躺在床上,想要拥抱些什么,就抱住被子,想要亲吻些什么,就吻自己的手指。
偶尔有力气了,他就开始写字,把在白真县的某两天时间极尽详细地写下来,详细到空气中的味道都不放过。
只有两天时间,他写了厚厚的一本。
写完了又怕别人看见,自己也不太敢看,只好又给烧了。
阴云密布的早晨,陈述之早饭一口没吃下,加上昨晚基本没睡着,坐了一会儿车,便开始不停地呕吐。
管事的太监见状,便打算找个大夫带他原地歇着,等好些了再单独回去。
这事报给邓直,邓直一听是这人的事,又立刻报给了梁焕。
梁焕索日让所有人停下休整。
他去了陈述之所在的车,掀开帘子进去,只看一眼他的面容便觉得难受,只得偏过头去,问一旁的大夫:“他怎么回事,严重吗?”
大夫答道:“他这些日子睡不好,忧思过甚,早上也没吃饭,一坐车就很容易晕。”
听见“忧思过甚”
,梁焕的心猛地一揪。
他暂时压下那些情绪,继续问:“用药了么?还能走么?”
大夫道:“车上的药本就不全,刚让个太监去附近村子里买药了。
吃过药等好些,走是能走,就是他自己可能会难受。”
“那要多久才能好利落?”
“没事,”
陈述之听见他们的谈话,努力提高话音,却仍然十分虚弱,“不用管我,我还撑得住。”
沉默一会儿,梁焕跟那大夫说:“你到外面等着吧,药到了尽快给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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