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地读,十分专注仔细。
“崇景元年一月十八日,诏曰:禁宫之东有苑曰琼林,凡为新登进士科者设宴饮之礼,必幸此苑……”
这篇诏文,梁焕可能只看过一遍,改过几个字吧。
可这才是属于他的文章,修缮琼林苑的诏书,遒劲有力,严肃庄重,每一个字都值得勒碑铸铭。
他的一切就如同御碑上的石刻,英伟地伫立着,向世人宣示它的威严。
而自己是至微至贱的台阶和栏杆,只能跪在地上叩拜,决不可以伸手触碰。
陈述之身上乏力,手脚冻得僵,无助地靠在石碑前,鼻子一酸。
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是迟迟不愿醒……“行离!
陈行离,是你吗?”
陈述之转头看向声音来处,眼前却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他连忙抹了抹眼睛,便见到一个以前似乎经常见到的面容,从远处向自己走近。
那面容就如同以前一般,眉目生得矜傲,却常以随和的姿态立在人前。
等到回去关上门,五官里的凌厉就会立刻软下来,也不知他单独在别人面前时,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不,那都是自己虚构的假象。
眼前这个人不是林未央,他只是拥有一样的躯壳而已。
陈述之脑子清醒,且尚有力气收敛情绪,知道如何按照应该的方式与他相遇。
他扶着石碑的底座,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笨拙地挪到他面前,原地跪下。
他张了张嘴,寻找着合适的措辞。
然而还没说出话,梁焕就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嗔道:“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害我找了你好半天。”
陈述之一愣,他要找自己?干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梁焕皱眉望着他红红的眼眶。
“没有……臣无碍。”
他低头答道。
梁焕没继续盯着他问,而是抓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就往外走,轻快道:“可是有一阵没见你了,走,去屋里坐会儿,我还有许多事没给你讲过。”
被他一拉,陈述之失去平衡的身子差点跌在地上,又让他及时扶住。
“你这是……喝大了?那些人一直灌你么?什么人啊,都已经是进士了,还跟流氓似的……”
听着熟悉的语调,陈述之一些压抑的记忆被唤起,同时被唤起的还有相伴而生的情绪。
不行,看到他,听他说话,原本按下水面的记忆就会又浮起来。
在他面前,迟早会露馅。
梁焕怕他再摔倒了,干脆抱起他一只手臂,稳稳地扶住他,任他往哪里歪都不会跌下去。
陈述之不敢让他扶,更不敢挣脱,只能就这样,任凭熟悉的体温将他灼伤。
二人走到了琼林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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