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多。
他只是觉得梁焕器重陈述之,很给他面子而已。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
再给他的长官去个信,让他一辈子别升迁,一辈子别出琼州就是了。”
白从来又看向周小初,“这样你可满意?”
周小初用力点点头,“多谢大人。”
接着,她忽然又说了一句:“对了,我爹身上还有我一个玉佩,挺重要的,能不能帮我找找……”
见白从来答应下来,陈述之又问:“流言究竟是何人放出来的?周富把钱给谁了?”
白从来笑了笑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胡乱攀诬。”
雍州会馆的茶室里,陈述之和夏铃对面而坐,每人面前放着一杯花果茶。
夏铃把他抓过来,是为了向他吐苦水的:“陈先生你知道么,来京城这几日,齐专日日都要去香满楼,拦都拦不住!”
香满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陈述之有些惊讶,“你如何得知?”
“他要出门,我问他去哪,他直接告诉我的。”
夏铃哭丧着脸道。
“这……有些过分吧。”
“他在家也对我一点都不好,只知道占我家的便宜。
我说他几句,他就动手。”
夏铃撸起袖子,指给他看手臂上的一道道伤痕,“这些都是他打的。”
看着那斑驳的手臂,陈述之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没变,仍旧是那副活泼天真的模样,没想到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的生活经历了这么大的改变。
他想都没想就说:“那你还不赶快走么?你家那么大势力,为何不跟他和离?”
“这不太好吧……”
夏铃迟疑道。
陈述之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撺掇一个妻子离开她的丈夫?
就算丈夫德行不修,妻子也应该劝诫曲从。
只有丈夫休妻,哪有妻子抛弃丈夫的道理?
然而他也非常清楚,如果夏铃不走,会是什么后果,最后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他打残。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二十多年信奉的准则,是否真的正确?若只能导致痛苦,为何还要遵守?
就像……夏铃伸出手在陈述之眼前晃了晃,探着头问:“陈先生,你想什么呢?”
陈述之叹了口气,“你这事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没事,”
夏铃粲然一笑,“就先这样吧。
日子总要过下去嘛,等逼急了过不下去了,再说吧。”
陈述之苦笑,这个小姑娘永远是这么乐观。
“行离,陈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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