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和盛珠看到姐姐玉珠吓得奔向阿妈,他俩也吓得大哭起来,连从不哭闹的两个孩子也凑起执闹跟着姐姐哥哥哭啼着。
何奇特的到来,使平静的家沸腾起来,就连小狗也跟着孩子汪汪叫着,小猴更是窜上跳下地吱吱叫着。
它们见何奇特牵着马儿进来,惊恐的瞪着主人和马儿。
何奇特有些不高兴地说:“阿爹老远赶来看你们,你们一个个都不欢迎我似的,看样子我真是不该来。”
小猴和小狗见何奇特将马儿拴在栅栏上,就高兴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很快恢复了以往对主人的热情。
小猴跟平时一样,一下跳到他的肩膀上,何奇特慌忙把小猴一把抓下往地上一摔:“你这个死泼皮,把我的新衣给弄脏了。”
小猴委屈地跑到陈苦儿身后,用两只惊恐的眼睛陌生地望着何奇特。
陈苦儿摸了摸小猴的头,心疼地说:“摔痛了吧?记住,以后不能跟以前那样了。”
她对何奇特有些埋怨地说:“何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泼皮呢?它是见你来了高兴才会这样的。”
小狗见何奇特把小猴摔在地上,估计是小猴惹主人生气才会这样,它走到何奇特身边讨好的用舌头亲热地舐着主人的裤脚边。
不想主人竟一脚把它踢开老远,弯下身察看裤脚有没有被小狗扯坏,小狗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到陈苦儿身边,也是用两只惊恐的眼睛陌生地望着他。
陈苦儿哪还敢再说什么,她的孩子都哭成一团,她害怕何奇特像扔小猴踢小狗似的对待他们。
孩子们都往她身边靠,她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睡在竹晒盘里的两个孩子仍在哭啼着。
玉珠也站在她妈妈身边跟她的两个大弟弟一样用生疏惊恐的眼睛望着阿爹,她听到晒盘里的两个弟妹哭得厉害。
她看看呆在那里的阿妈,又看看余怒未消的阿爹,她犹豫了一下,果断地向灶屋奔去。
不一会儿,她从灶屋端了些稀饭汤用小勺一人一口地喂着晒盘里的弟妹,很快小弟弟小妹妹就不哭了。
陈苦儿忍了又忍,但眼泪还是不由地像涌泉似的流了出来,她抹了抹双眼,伤心地说:“何大哥,你变了,你变得我和孩子都有些不认识你了,你变得没有了同情心,没有了爱心,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的孩子是怎么活过来的?你难道也没想过要看看你还从没见过的两个孩子吗?”
何奇特见陈苦儿伤心得那样,更来气了:“要知道你们会这样,我还真不想来呢,是你望好妹妹硬催着我来的,东西和食物也是她让我带来给你和孩子的。”
陈苦儿听了何奇特的话,感觉撕心裂肺地疼:“何大哥,这是你说的话吗?太可怕了,我的孩子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
“我和孩子天天盼时时盼,好不容易盼你来了,你却用这种话来伤害我和我们的孩子,小猴小狗他们不会说话,我想它们也跟我和我们的孩子一样在天天盼时时盼你来,可好不容易盼你来了,你却这样的对待它们。”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泼皮在你身上跳来跳去,你从没对它过脾气,更没有摔过它,小狗你就更舍不得踢了,它们跟随你这么多年,帮你赚钱谋生,这些你难道也忘了吗?”
“孩子都被你吓着了,你可能想象不到这些孩子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可千万别伤了孩子们的心,你在这里待不了几日,就当是做个客人,好生待他们,算我求你了。”
何奇特好似范进被他岳丈狠狠的打了一耳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举止有多伤人心,很快清醒过来:“苦儿,你刚才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才使我清醒了,我本是个杂耍卖药的耍猴哥,如今家又致了富,而我外表变了,内心也变了,穿着体面,骑着高头大马,吃着细粮,样子派头十足,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在妻儿面前得意忘形。”
“苦儿,我今天才知道我变了,变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你去把我的旧衣拿来换上,我还是你以前的何大哥。”
陈苦儿听了何奇持这么说,内心平抚了很多:“何大哥,你衣服就别换了,外表变不可怕,反而觉得很好,怕只怕你的心变了。”
不过陈苦儿还是乐呵呵地把旧衣拿来让何奇特换上。
何奇特接过陈苦儿给他取来的破旧衣服把新衣换下,他坐在他以前自制的粗糙的石凳上。
陈苦儿把何奇特换下的新衣左看右看好一阵,她有些理解地感叹道:“这么好的衣服弄坏也是怪可惜的。”
何奇特告诉陈苦儿:“你望好妹妹可是一点也没变,家里富了,她还是穿着以前的粗布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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