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琢还是出去了,公主一定是看见什么误会了,但他来不及解释,秋荷撞见他们的秘密,会吓得逃走,会胡乱去告密,会说出去四公主在这里。
芙珠缩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李琢出去,看着窗外男女两抹影子,起先挨得非常近,几乎勾缠在了一起,忽然秋荷连连后退,似乎受到巨大的冲击,正要跑时,被李琢攥住脖子。
芙珠却听到咔嚓一声,有什么生生被扭断。
他捏住人脖子的画面,无比清晰映在窗上,秋荷的脖子慢慢软了下来,头也栽倒,再没抬起。
芙珠骇然,忍不住捂住眼,很快,遮住眼睛的手被轻轻移开,李琢靠近她,身上没沾血,还是一股好闻的檀香味,伏在耳边低声道:“不怕,公主,没人知道我们的事,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那天公主过来找臣,都到门口了,为什么要离开?是看到秋荷亲近臣吗?”
“那些都是假象,臣推开她,没有让她碰,臣的身体,只有公主能沾得。”
李琢迅速处理掉麻烦,有时间好好安慰芙珠,他像一尾粘滑滑的鱼儿,甩着鱼尾巴缠住她,在骚水流满的床上,低垂的帐子里,彼此呼吸,都是那股动情的气息。
芙珠被亲得软弱无力,两眼含泪,伏倒他怀里,李琢要好好地疼她,手指拨开松散的衣襟,轻轻握住一只乳儿,两指夹住敏感的乳头,往外一拨。
芙珠立即打了个颤,她身子被崔安凤玩弄开了,哪怕是轻轻一碰,底下就涌出骚水儿。
崔安凤像打开她体内某个机关,一发不可收拾。
芙珠厌恶极自己的淫荡,又害怕李琢身上的杀意,让她想起那天从龙椅里爬出来,倒转的视线里,崔安凤伏下身子,对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
芙珠被激起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望着眼前的李琢,像是看到了崔安凤,牙齿打冷战,把自己缩在被窝里,李琢却要拥过来,圈住她,不断亲吻她的身子,像从前一样爱抚,同时用杀人的手段向她表明忠心。
他对秋荷没有丝毫感情,不眨眼就能杀了,但她皱一下眉头,他身上都疼。
李琢圈着芙珠在角落里,他还是那副温柔的神色,见到她逃跑,眼里却涌出阴郁。
杀人的触感还在手上,他不止杀过一次人,知道这种事会上瘾,起先只是杀掉可有可无的,然后是身边熟悉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李琢狠狠闭上眼。
芙珠缩在角落里,看到他突然脱下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直到露出修长的上半身,匍匐过来,用最卑微的姿势,匍匐在她两腿之间,埋首舔着腿根。
李琢不允许她躲闪,牢牢按住两条挣扎的腿,甚至往两边大大打开,露出粉嫩红肿的阴户,那里被男人插过,也被男人舔过,湿哒哒的,他用舌头伺候,按弄,同时两只手从芙珠平坦的小腹抚摸上去,分别握住一只奶儿。
被他握住的时候,芙珠身子轻轻发颤,奶头被手指玩弄得高高翘起,捏成各种形状,她无力垂头,想要推开他,却看到自己被捏肿的奶头,小腹剧烈收缩,下身涌出大股淫水,尽数被他吞进嘴里。
李琢吐着大舌,紧紧勾住穴肉,专门戳着一处地方,像要戳烂掉。
芙珠觉得身子快要烂掉了,含着泪推开伏在腿心里的李琢,却不小心打到他背上。
李琢倒抽一口气,芙珠很快发现他身上的伤,吓了一跳,满眼心疼,一时间忘掉惧怕,伸手轻轻去抚摸。
李琢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芙珠惊醒了,她挣扎收回手,李琢握住牢牢的,低头亲吻发冷的指尖,“臣心里只有公主。”
他亲吻上来,嘴唇温软绵润,贴住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来,勾着她,缠着她,仿佛恨不得将一颗心挖给她。
芙珠眼泪流下来,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看到他身上的伤,心软了,他包容她脏了的身子,她也要包容他的阴暗。
渐渐的,芙珠放弃抵抗,不安却挥之不去,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袖子。
宫里有可怕的皇叔,还有死掉的秋荷,可以不待了吗?
他们丢开这里不愉快的一切,逃出去,不回来了好不好?
芙珠仰着小脸,眼中含泪哀求。
李琢却陷入罕见的沉默。
他没有回答,芙珠伸出小手,主动拥住他,李琢身躯微震,当她主动的那一刻,他下意识拥紧她。
两具年轻的躯体贴合,仿佛填满互相的缺憾。
对他报以厚望的义父,他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一点音讯的妹妹,还有无数个日夜滋生的不甘与野心,甚至是对崔安凤的嫉恨,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李琢脸偎着她温暖的手心,像猫儿摩挲,轻轻说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