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清彦,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木叶叛忍宇智波佐助在叛逃之前,曾经一度去过你和你部下们的据点——对此,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等等,佐助现在还只是逃忍的定位才对吧?”
奈良鹿久拍案而起,声音惊愕:“还有即便如此,你是要怀疑清彦他怂恿了佐助吗?!
他和音忍以及大蛇丸完全没有接触才对吧??”
“特意挑选了纲手大人和静音大人都忙不过来的时候吗?”
黑发的青年鹞子翻身地从窗台上跃下,动作轻盈得像是猫科动物:“您希望我说些什么呢?毕竟我的两为过去的队友可都是承蒙您照顾了——团藏大人。”
“呵,口舌罢了。”
团藏扯了扯嘴角,刚打算继续发难,就听见清彦继续说道:“确实,我承认,佐助在昨天的傍晚来过我家,并且我们之间有着超过一小时的交谈。”
阿清?卡卡西敲了敲墙壁,很快就有两名暗部出现,背着鸣人朝木叶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你这么说的话他会——”
“——所以,为了撇清嫌疑,我愿意放开自己的大脑,用任意你们能做到的手段对我过去二十四小时的记忆进行任意手段的追溯。”
青年笑得云淡风轻:“我知道山中家有这种办法,虽然我自己没在情报班待过,但是他们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我还是清楚的——用你自己最信任的部下就好,这样的话就足够证明我自己了不是吗?”
团藏原本确实有精神拷问的打算,但对方的表现过于胸有成竹,反倒容易让人心生疑惑。
“宇智波一族的话,不可全信。”
他缓缓说道:“如果你在记忆里造假——”
“嘛,那就由我也一起看吧?”
卡卡西挑着眼角,突然开口:“写轮眼的话,我姑且也有一只,就算是想用幻术遮掩,我也是能看穿的。”
白发的上忍手指微微屈起,按在火影的办公桌上:“团藏大人不至于认为我也会背叛木叶吧?”
啧,团藏看了他一眼。
“无妨。”
大概是为了防止纲手和静音完成手术归来,团藏这一次的动作相当高效,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充斥着阵法和封印术式的房间里。
“那么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哪怕或许是我自己多虑了——”
清彦脱掉自己的暗部马甲抖了抖,从上衣口袋,左腿的忍具包,前胸的护心位置各掏出来了一把短刀。
“信浓,平野,还有乱。”
他一一介绍着短刀化作的人形,最终连手边的胁差都解了下来:“以及浦岛虎彻——如果感受到我和你们的灵力契约中断,也就是我的意识陷入紊乱的话,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紧接着,他抬起头,表情似笑非笑:“刀账和我是依靠生命和清晰的个人意志作为联系签订契约的,如果我‘不幸身亡’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我对现存所有刀剑的指挥权会彻底消失。”
“目前我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希望您能认真地检查我的记忆,不要‘一不小心’涉及到了某些其它的地方。”
他拍了拍平野藤四郎的肩膀:“他们是刀剑,可不会中幻术。”
在听到上述宣言之后,饶是团藏,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大多数时候他面对的都是一群唯命是从的部下,几乎不会有什么忤逆他念头的做法,最主要需要注意的也不过是避开纲手的耳目而已。
忍者大多如此,精于暗杀,擅长战斗中的博弈,精神高度警惕,但大多数都在某些必要的地方有所欠缺——即便是团藏本人在想要成为火影的这条路上都没有半点想要赢得众人支持喜爱的打算,手段非常简单粗暴。
比如撺掇卡卡西暗杀三代,又比如命令天藏暗杀卡卡西。
杀人能解决的问题就用不着讲道理——事实上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在忍者的世界浸淫太久之后,世界观都会轻易地朝着这个方向偏折过去,既然这是最为行之有效彻彻底底的手段,那他也确实懒得去考虑更加细致怀柔的策略。
那是三代的孱弱,他想,以及五代目纲手的无能。
至于政治和权谋,或许忍村确实需要一定的这些,但奈良家和几个顾问团就已经足矣,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小心思和计谋都不过是水面上随波逐流的浮萍罢了——那些五大国的大名们或许会在乎,但他?清彦对此并没有过多评价,他甚至脸上没多少多余的情绪,就像是暗部多年如一日的训练和要求一样,他在规定的椅子上坐下,紧接着有根部的成员在他的手臂上贴下好几张感应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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