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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苦不堪言（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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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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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伊凡爽快地应允了。

对伊凡而言，只要能置托尼于死地，别说对付汉默，便是世界末日，又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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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完毕后，你顺便清除数据库中关于我们的情报，以保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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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继续说道，声音中透出一丝精神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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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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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眼中掠过一丝迷茫，旋即恢复清明。

完美的精神操控，从不使人成为傀儡，而是潜移默化地影响其思维，让他们以为自己并未受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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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你父亲有个宏大的计划，他认为只有他的孩子，才具备智慧与资源去实现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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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托尼的私宅中，弗瑞与他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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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尽管我不知如何表达，但我确信你口中的那人并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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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弗瑞提及父亲，托尼并无半分喜悦，反而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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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描述一下你眼中的父亲是怎样的人？"

弗瑞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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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深沉，心机重重，从未说过爱我，也未言喜欢，我不认为他会将毕生心血交付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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