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声带着余音,清晰地回荡在宫殿般的卧室。
岑清珂被打得歪了头,浓稠的几乎形成气流的alpha信息素,此刻就像嘲讽,嘲讽一个顶级alpha拼尽全力居然没能控制住一个柔弱的oga。
岑清珂难以置信地缓缓转回头,看向刚刚还趴在地上软得根本站不起来的边鹿。
边鹿斜体的“z”
字形匍匐在地,手肘勉强撑着地,眼角湿红,泫然欲泣,咬着已经破皮的唇,挣扎着竟然站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岑清珂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一个被诱导发热的oga,怎么可能在诱导的巅峰恢复理智?
就算不提被诱导的痛苦,就说oga与生俱来的臣服性。
面对alpha的强烈压制,不管是身体的臣服还是心灵的臣服,oga都摆脱不了这个生理本能。
这是受控于大脑额叶的生理反应,就像喝到醋会觉得酸,被打了会疼,被alpha压制就会控制不住臣服。
岑清珂瞠目结舌地看着边鹿摇摇晃晃走向门口,踉跄了下差点软倒,扶住门框喘了几口滚热的气,坚持不懈地继续朝外走去。
“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想跑?”
岑清珂站在原地冲边鹿低声喊道,“你以前说的爱我都是骗我的?!”
爱她?什么爱她?
苏意怎么可能跟岑清珂说这种话?
边鹿虚软了下,勉强靠在一旁的透明展衣柜,睁着烧得迷迷糊糊的眼,两手抬起,看了看掌心,又反过来看了看手背,举着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视线不自觉被玻璃柜面上的映着的脸吸引。
她肩膀靠着柜子,歪着头,炙热的指尖缓缓抚摸着冰凉的玻璃,抚摸着玻璃上熟悉的脸。
长发、尖下巴、天生的娃娃脸,鹿眼,还有那永远也高不起来的幼稚鼻梁。
这是……她自己。
她换回来了?
怎么会突然换回来?
还是说……她只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和最讨厌的苏意互换了?
可是……这个房间明明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边鹿的肩膀有些靠不住了,挪了挪,整个后背贴在了玻璃柜门上,冰凉的玻璃让她稍微舒服一点,她喘了口气几乎要扭曲空气的热气,环视了一圈。
是苏意的房间没错。
她的头向后抵着柜门,闭了闭眼,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着,每一寸皮肤都在痒,体内像是爬满了蚂蚁,每一秒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过去的八年多,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承受一次。
无论是自然的发热期,还是被岑清珂诱导,岑清珂都不许她注射抑制剂,也不许她自己想办法,只让她生受着。
她起初不明白岑清珂为什么这么对她?
不喜欢她,可以让她滚。
喜欢她,就不要折磨她。
后来她无意间听到岑清珂和朋友说的话,说最讨厌她这种自以为高贵的原配孩子,明明父亲已经选择了更合适的老婆,也有了更适合的继承人,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偏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明明都低贱到去做情|妇,却不收钱,自诩忠贞情深,自我感动,让她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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