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凶神恶煞的道:“都说你们常记的铺子最讲诚信,说好的价儿便不会变,可你这么急巴巴的跑来,是不是想加钱?”
说着还攥着拳头在老掌柜眼前晃了晃,老掌柜的白胡子跟着颤了几颤:“小,小的不是来加钱的,小的是来送钱的?”
甘草愣了愣:“送钱,送什么钱?”
老掌柜忙道:“我们东家让把昨儿收的工钱送回来,还说往后举凡您府上的活计儿,只管送去,绝不收一文银钱,这是昨儿姑娘结算的工钱,这是姑娘送去的皮子已硝制好了。”
说着把钱袋跟一个包袱放到桌子上又道:“姑娘若无事,小的便回了。”
撂下话不等甘草再说什么,扭头跑了,虽说有了些年纪,可腿脚却格外麻利,一转眼就不见了影儿。
甘草,看看桌子上东西挠挠头,嘀咕了一句:“还真让小姐说中了,这常记还真把钱送回来了,而且,以后都不要钱了,这是什么缘故,难道常记钱太多,准备以后都白送了?”
棠梨迈进来正听见她的嘀咕不禁笑了:“常家虽是岳州屈一指的豪富之家,却是商家,商家岂有白送的。”
甘草更糊涂了:“不白送,那怎么把工钱送回来了,还说以后都不要一文钱。”
棠梨笑道:“不要钱是为了赚更大的银子。”
说着走过去,把包袱打开,硝制好的鳄鱼皮,光滑柔韧,呈现出奢华的光泽,手感极好。
甘草也不禁道:“这皮子真好,做个垫子正好。”
棠梨摇头失笑,鳄鱼皮做垫子,这丫头倒真奢侈。
开口道:“不做垫子,做别的。”
甘草端详了端详:“这大小除了坐垫子还能做啥?”
棠梨:“做剑鞘。”
剑鞘?甘草愣了愣:“小姐也没剑啊,做剑鞘岂非白搁着没用?”
棠梨:“我没有,不会送人吗?”
甘草挠挠头,还是没想明白小姐巴巴的用猪婆龙的皮做个剑鞘到底送谁。
夜里纪婆婆服侍着老夫人安置下刚要走,老夫人却叫住她:“我记得库里还守着一串七宝佛珠手串,你拿出来。”
纪婆婆道:“老夫人这莫不是要为棠姑娘准备一份寿礼。”
老夫人:“棠丫头头一回去京里,赶上老太太的大寿,空着手总不妥当,她小孩子家也不知送什么,我替她预备一份倒便宜。”
纪婆婆笑道:“您老这可是白操心了,昨儿棠姑娘从竹山县运回来一条猪婆龙,让厨子宰杀了,心肝脾肺肾就连爪子都制成了药,只那皮子送去皮货铺子硝制好了,姑娘画了个样儿交给府上的针线房里做去了,我瞧姑娘画的那样儿像个剑鞘,问了梅婆子说是姑娘吩咐下这次上京的寿礼。”
剑鞘?老夫人愣了愣,进而笑了起来:“想来你跟这丫头说过国公府的事吧。”
纪婆婆:“老奴是想着姑娘头一回进京,又跟着老夫人,免不了要去国公府,便随便提了老太太些事,说起老太太前些年得了一把短剑,甚是喜欢,只是一直寻不见合适的剑鞘,有些不美,不想棠姑娘竟留了心,置办了这么一份寿礼。”
老夫人:“我这位表姐,年轻时着实是位人物,弓马骑射,无有不精的,后来嫁进国公府,成了老封君,这一身功夫也就撂下了,平日里子侄孙辈儿的都知老太太的性子,只搜罗了稀罕的刀剑便会送过去,人家库房里都是金银财宝珍珠玛瑙,唯有我这表姐库里都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么个人如今也老了。”
说着叹了口气。
纪婆婆:“您这说着说着怎么还叹上气了,如今棠姑娘在跟前儿,把您老这身子骨调理的越好了,再过些日子说不准都能骑马打猎了,您这是越活越年轻了呢。”
老夫人也笑了:“这倒是,自打有了棠丫头在跟前儿,说笑逗趣儿,又依着她的法子调理,这身子真是舒坦多了,不似那时总跟扛座山似的,不想说不想动的,要是搁以前,国公府老夫人的大寿,我便想也是去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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