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会听还会越渐过分,褚月见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往外退,以此抵御他的恶意。
等到褚月见终于找到机会了,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转身,手脚并用地带着慌乱往一旁爬开。
但还不待她爬几步,便被拖拽回去再次被无情地陷入,带着破竹之势尽速喷进。
这次她被灼伤了,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去,承着一次次的惩戒般的拍打。
山洞中蔓延的气息越渐浓郁,他沉迷不言,一次都没有弄在外面,破进深处交给了她。
这般持续了不知多久,褚月见神智回归又坍塌,泛散着目光什么也想不起了,神情近乎崩溃。
她不知道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有种还踩在云间的错觉,却不小心跌落下去,就进入了万丈深渊。
“褚褚,唤我好不好”
他神情痴迷满是嗔欲,悱恻地用气息缠绕着她,将她裹在密不透风的网中,着她沉浮。
褚月见眼前蒙了一层雾,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了,只记得好似在很久之前,奉时雪说唤他名字,然后就尽快结束。
奉时雪。
她声不成调地毫无意识喃喃出声,刹那,她见了漫天的火树银花齐齐绽放,又尽速凋谢。
半响,他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阖眸遮住暗藏的餍足,悄然退出去等花开,谢落后再次无情融
奉时雪骗她根本没有结束。
褚月见如今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神情怔怔似没有回过神来,低眸了一眼
自己的身上,没受住便偏头晕了过去。
哪怕是如此了,他依旧没有停息捣烂娇弱花的恶劣行为,他等着暮色将丧失的理智唤回来。
洞口带上了幽暗的光,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何时已经落了暮色。
那已经泄过多次的理智终于回归了,奉时雪拥紧她不退出,好半响这才闭上双眸失力般翻下,侧躺着平息方才那种无法自控的疯狂。
夏季带着潮热将洞中堵着,那些味道久久无法散开,身侧的人依旧没有动弹。
所以方才只是他一人的盛宴而已。
奉时雪睁开眼赤红犹在,嘴角微扬带上了笑,眉骨的那颗红痣同他一样餍足了,熠熠生辉的秾艳着,将那张出尘不可攀的脸割裂开了。
褚月见别想拒他了,都回不了头了。
奉时雪冷漠地垂眸,轻声喃语,心中充斥着病态的欢愉。
奉时雪喘息着,等缓过来后支起身,侧首,神情忽明忽暗地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
此刻的褚月见眼眸紧闭,双颊泛着层薄粉,发丝蕴了汗渍,正胡乱地贴在侧脸上。
从宽大的裙裾下,正露出了纤细的大腿,上面满是斑驳红痕。
迷离染上他的眉眼,挟裹着一抹贪婪欲,奉时雪缓缓垂下首观赏,伸出手拂过她的眉眼,指尖按在海棠秋色的唇上。
这是,我的,褚褚。
语气缓慢出声,轻得被风吹过痕迹就散了。
须臾,奉时雪赤脚踩下石床,披着月色往外走去。
月色蕴蕴地泛着柔和的光,他忽然蹒跚一步,停下来,低头伸手捂着心口,愉悦地弯唇。
仅有一次如何能填平心中的丘壑
褚月见睡得极度不安稳,甚至一直在做噩梦。
梦猛虎,梦冒着精光的狼,它们将所有的路都围堵住。
甚至还梦见了伪装和善的狐狸,她被这些凶狠的动物围绕起来,然后被无情的撕扯成了碎片。
被撕成碎片的那一刹那,褚月见神情慌张猛地坐起来,身上满是散架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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