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根本没有理由再拒绝她。
更何况,曹丕确实知晓一间夜里照常经营的酒肆,每每自己与曹真、曹仁、夏侯尚等人离开军营得晚了,肚子饿,都会去饱餐一顿,再各自归家。
不过他们是归家,曹丕是依旧去军营罢了。
曹丕不徐不疾地起身。
阿芙见状,漂亮的杏眸满溢出更加耀眼、明亮的欣喜。
阿芙试探地询问:“你同意了?”
曹丕垂眸睨她,见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想笑,但忍了忍,只是有几分平和地说着:“既是要出去用饭,还不赶紧穿衣、梳妆?”
阿芙从未如此听话,立马就离开曹丕的视线,转身到床尾的衣桁旁取本来明早才要穿上的干净衣物。
她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还贴心地将曹丕常穿的劲装,取下来,送呈到曹丕面前。
曹丕望着那板正的样式,没接,只说道:“你放在这里吧。
我又不是去军营点卯,穿成这般做什么?我要穿什么样的衣服,自己会去拿,用不着你献殷勤。”
阿芙闻言撇了撇嘴,不悦地喃喃:“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识好歹……”
她话音没落,已是放下手中的劲装,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床边,到妆奁前给自己梳、挽髻。
她梳头的手艺实在差,到曹丕窸窸窣窣地穿好一身衣裳,她依旧连个丸子头都没扎出来,总觉得怎么挽都很别扭。
曹丕不能理解地冷眸瞋她,质问:“你不会梳头,也不会喊侍女们来伺侯吗,一个髻罢了,难道准备梳到明天去吗?”
阿芙理直气壮地反驳:“夜深了,香蝉该睡了。
再说我们又不是外出赴宴,要那么端庄、郑重做什么?随意挽个髻、插根簪子便好。”
“曹子桓……”
阿芙边说,边转眸。
她回望向曹丕,目光中触及的那位来向着装干练、利落的少年公子,此时穿着一身宽袍博带的靛蓝深衣,巨大的衣袂自然而然地垂落,为他平添了几许文弱与飘逸。
看不出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只觉得此时的少年公子身姿颀长、文质彬彬。
阿芙愣了愣。
曹丕自然而来地朝阿芙走近,不等阿芙反应过来、开口说话。
曹丕便抬手夺过阿芙手中的金簪,略瞧了一眼,面露嫌弃,放在桌案上,换而捡起了一根和田白玉簪。
曹丕又去拿阿芙手中如瀑的青丝,稍稍挽就,便窝成一个髻,再将簪灵巧地插进去,饶是不依赖多余的系带和其他钗环,也牢牢地不会轻易散开。
阿芙惊喜地看曹丕。
曹丕又弯着腰,俯身在阿芙的妆奁里挑挑拣拣,挑选了半天,择出一对南珠耳铛,递给阿芙,说道:“把这戴上,否则只一根钗环的话,太素净,不像是我司空府的少夫人。”
阿芙懵里懵懂地接过,给自己戴好。
她一套妆容勉强还算看得过去,曹丕催促她道:“走吧。”
阿芙便立马起身,屁颠屁颠地跟在曹丕身后,往司空府门走去。
夜色漆黑,庭院、廊庑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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