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待两位监督离开,唐靖西在沙发坐下。
斯芬克斯自觉蹿上大腿,窝成软绵绵的一团。
它早已适应游乐场昼伏夜出的作息,强撑了大半个白天,这会儿很快入睡,猫咪粉嫩的肚皮缓慢起伏,耳朵不时抖动一下,似乎在正在做某个有趣的梦。
伊萨瑞尔站在窗前。
户外酸雨不断,不时闪起电光。
然而和其他bug空间有所不同,这个房间更像个半成品,没有音频模拟,于是那狂风怒雨的末日天灾落入窗内,不过是旁观者眼中的一出默剧。
与灰暗的世界相比,那株薄荷如同一束新绿的光,稚嫩却耀眼。
注视许久,伊萨瑞尔倏而伸手将花盆转过半周,再拨开嫩枝。
他蓦地怔了怔,眸底情绪搅动,眉心不觉拧紧了些。
薄荷中间有根断枝,断面倾斜平整,是人为修剪下来的,上去有段时间了,因为周围已经冒出不少幼嫩的新芽。
没来由的,他回想起自己宿舍窗前,那根插在花瓶里的薄荷枝。
是来自这株薄荷吗
那又是谁送的呢
在程序初始化后,周遭原本熟悉的世界不得不变得陌生起来。
他没有太多记忆,那根薄荷枝仿佛从一开始就摆在那里,日复一日,小薄荷在营养液中生根发芽,在稀薄的光线中倔强生长
“在想什么”
唐靖西问。
他声音一起,斯芬克斯旋即动动耳朵,整只猫困成一坨,身体本能反馈,猫却没能醒过来。
唐靖西觉得这猫简直是个小可怜,孤单寂寞,似自由,实际上还不如那些被剧情捆绑的关卡boss。
因为boss们至少可以按部就班生活,每天都有新剧情,而它尽管不受管束,却也只能在千篇一律的帐篷群里独自游荡。
有时候孤独久了,自由也会变成一种牢笼。
唐靖西伸手覆盖住斯芬克斯的脑袋,松松隆起手掌,小猫咪很依赖这种庇护般的安全感,下意识往里蹭了蹭。
伊萨瑞尔回头他,没急于开口,而是折身返回沙发处,在一人一猫身后站定。
唐靖西向后枕上沙发靠背,露出细白的颈和凸起的喉结。
两人一个仰头,一个垂目,视线相遇,彼此凝视。
“你又在想什么”
伊萨瑞尔不答反问。
唐靖西忽然笑了,他额前有一缕发,不偏不倚遮挡了右眼,或许是发梢搔弄撩起无边痒意,他下意识敛起单边眼皮。
于是清浅的笑又染上三分邪气,落在伊萨瑞尔眼中,除去生动还有一丝丝不那么寻常的可感。
唐靖西口吻轻松地调侃“我在想,以你的性格,为什么不趁机亲我一下”
伊萨瑞尔莞尔,双手一左一右撑上沙发背,顺从地附身下去。
两人唇瓣贴合,再缓慢斯磨,轻轻舔舐,吻得柔情至极。
末了唇分,他盯着眼前线条紧致的脖颈,视线停留片刻,继而慢条斯理地向下巡睃,一点一点深入衬衣领口。
唐靖西眸底带笑,眼某心不在焉的先生滚了滚喉结,似乎很渴的样子。
“我在想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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