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熙攘的街头,白玉堂只专心致志的往那些银楼和簪花铺子里钻,展昭不由得一愣“你等等,不是说要去买酒菜”
白玉堂摆摆手“你不知,事出有因。”
展昭自然困惑“如何”
他眉头皱起来,忽然又松开了“莫不是你有了心仪的女子要去求娶”
白玉堂啼笑皆非的转过头来“来杭州呆了些日子,你倒是多了些奇思妙想。”
他轻咳一声“昨夜我不小心让辛渺失了一只金簪,自然要赔人家一支。”
“你为何失了人家的金簪”
展昭简直无从理解这话。
白玉堂不情不愿的说“昨日有些误会”
他摸了摸鼻子,将昨夜发生的事删繁就简的说了说,就见展昭微微低着头,一面忍俊不禁一面清嗓子“原来如此。”
白玉堂懒得理他,见前面有个售卖簪花脂粉的铺子,装潢气派,来往都是些衣饰不凡的富家女子,便抬脚往店里走去。
女人用的这些东西他没什么了解,只站在柜台前,对那掌柜道“拿些好的来瞧瞧。”
掌柜一,来的是两个仪表不凡的俊美男子,一前一后惹眼得很,旁边的年轻姑娘都忍不住偷偷,他便陪着笑脸问道“客官要什么”
“自然是女子戴的簪环首饰,有玉的没有给我拿些成色好的来。”
掌柜的一听他这口吻,就知道这是个不差钱大方豪爽的主,笑容满面的连声答应“有哇怎么没有,我们家的师傅手艺顶顶好”
他赶紧拿来好几个盒子,铺上一块锦缎,挨着挨着摆了一台面,真是满目琳琅的簪钗首饰,着都富贵逼人。
“您瞧这个,八宝蝴蝶翡翠钗子,年轻姑娘就这种新鲜式样。”
白玉堂拿到手里“太花哨了,这玉也不行。”
展昭不出个什么名堂,便说“她那失掉的簪子,是个什么样子”
“黑灯瞎火,我哪里得清,恍惚就见个金簪子,一闪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倒是机敏,躲得飞快,动作太快,甩得老远。”
白玉堂头也不抬的一边在柜台上打量,一边说,掌柜的一听,神色就微妙起来。
这行最忌讳乱猜关系,不过年轻男子赠给女子簪钗,本身就能说明许多不言而喻的关系,听听这话,黑灯瞎火的时候做什么能把金簪子给弄丢了掌柜的一听,心里自以为就有了主意,叫伙计来“既然您瞧不上这样的,那我可就给您上点儿好的了。”
白玉堂爽快道“尽管拿来。”
展昭着绸布上的一对儿玉耳铛,花丝镶嵌的莲花包着小巧玲珑的玉坠子,水润洁白,简单大方,不由得心中一动,暗道,受了人家的关照,临别在即,送个东西倒也不失常理。
只是到底男女有别,贸然送人家姑娘首饰,似乎有些不妥当,但展昭素来没有这些讨巧心思,若是要避嫌,他反而不知道该送点别的什么好了,这耳铛又着实精巧好,在没有什么比这个合适了。
不过,辛渺又不是寻常女子,她本来是世外之人,想必也不受这些世俗教条拘束,他这边左思右想,反倒落了下乘。
如此一想,展昭也不忸怩了,拿起那耳铛来“掌柜,替我把这个装起来。”
白玉堂侧首轻笑“哟,你倒是会跟风,怎么忽然也要送礼了”
展昭不以为忤,只是笑笑“这个好,我也受了人家照顾,借你的东风搭个耳铛,算作谢礼。”
掌柜的一时困惑不已,但也不敢多嘴,正好那伙计已经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呈上来几样光华灿烂的精美簪环,白玉堂顿时眼睛一亮,伸手拿起一根玉钗。
“这可是顶顶好的一块和田玉料子,就是供上去给宫里的娘娘戴也使得,这水头这质地,算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一批了,玉雕师父手艺也好,瞧瞧这雕的芙蓉出水,真是一绝”
白玉堂虽然知道掌柜的是在吹牛皮,但也不得承认,这根钗子品相上佳,双股金簪身,花丝镶嵌的底座,一整块光润洁白的芙蓉栩栩如生,含露羞张花苞低垂,活灵活现的指甲盖大的小金鱼巧妙地缀在花瓣下,一动一摇,华美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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