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卷着暴雨,铺天盖地洒向大地。
闪电撕裂云层,声声惊雷震憾寰宇。
整个开封城,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格外的冷清,到处都是枯枝落叶,到处都是沆洼积水。
电闪雷鸣中,一个孤独的身影出现在大街的尽头,暴雨打湿了衣衫,狂风吹散了乱发,身形笔直坚挺,目光冷傲孤寂,在他的背上背着一个长形包袱,左手握剑,在狂风暴雨中一步一步地走进东面的棺材铺。
常万贯见厉风行走进,将眼镜向下微拉,眼珠上翻,透过镜框,冲他叫道:“小伙子,这儿不是客栈,你是不是走错地方?”
厉风行冷声道:“你既是见钱眼开常万贯,我又怎会走错地方?”
常万贯双目一翻,对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量一番,道:“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来买棺材的。
你既不买棺材,却到我这棺材铺来,想干什么?”
厉风行将剑放在柜台上,笑问道:“我虽不是来买棺材的,但我却是来卖剑的,你看看我这柄剑值多少钱?”
常万贯连看都未看,冷冷地道:“这把剑有杀过人吗?”
厉风行心中发愣,他不明白常万贯为何问这个,也就如实答道:“没有!”
常万贯冷笑道:“一把未曾杀过人的剑,可以说是一文不值。”
厉风行解开包袱,从里面拿出另外一把剑,一把非常破旧的剑,放在柜台上道:“这把剑值多少钱?”
常万贯望着这把剑,额头冷汗直冒,好半响才问道:“听快剑小方说,江湖中出一个年轻的剑手,就是你吧?你就是一剑勾魂司徒空的徒弟?”
厉风行双目中顿时涌现出一股恨意,说道:“没错,你既然猜得我的来历,事情就好办多了,你跟家师三十年朋友,为何出卖他?”
常万贯道:“很简单,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只有名利权势之争,没有是非恩怨之分,对方指名要令师的剑,如果我不出卖令师,那死的人就是我!”
厉风行森然道:“好,这事咱先不谈,我想知道,家师要杀的人是谁,他在什么地方?”
常万贯道:“一刀断魂破虚空,脚踏七星傲苍穹。
铁笔横断长江水,赤血黄沙古剑风!
令师就在古剑风手上,他们抓令师的目的,就是想逼令师交出神龙令,要想救令师,也只能拿神龙令去交换,至于古剑风住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厉风行道:“好,我暂时不杀你,如果家师有什么三长两短,再找你算帐!”
拿起柜上长剑,转身欲出,常万贯的嘴角忽地露出一丝奸笑,伸手在柜台下一按,厉风行忽觉地板一翻,人也跟着掉将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正欲叫喊,忽听常万贯异常惊恐地道:“你……”
接着便听到“咕咚”
一声,外面又恢复了平静。
厉风行在地窑中足足待了半个时辰,确信外面没有任何异响之后,脱下外套,缠住右手,护住头部,跟着向上一窜,顶开地板,出到地面,见常万贯歪倒在柜台旁,咽喉处留有一个血洞!
室中坐着一位美丽的紫衣少女,她的手右手拿着把扇,左手则拿着把剑,面色微变,折扇一指,一根扇骨激射过来。
厉风行侧身怒道:“你干什么?”
紫衣少女也不答话,折扇挥舞,又射出几枚暗器,厉风行都一一躲过,自信跟此女无缘无仇,无相无识,为何一见面就对自己下毒手,怒喝道:“姑娘要杀厉某,何不把话说明白?”
紫衣少女见自己连续两击都没射中,深知此人武功高强,住手不发,凝神戒备,一展阴罗扇冷冷地道:“你不认我的人,难道还认不出这把扇?我就是阴罗扇慕蓉秋水,你手上的那把剑,是我师叔的,说,你把我师叔怎么样啦?”
“慕蓉秋水?”
厉风行惊诧道,“你真是慕蓉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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