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少年脸上戾气刹那不见,一个个乖顺的好似绵羊一般,老老实实下地,在地上站成了一排。
黄毛儿之前留给叶皓东的印象太过根深蒂固,眼前堪称剽悍的表现和之前形成巨大反差,让叶皓东很是惊奇了一把。
他笑着也要从铺位上跳下来,看看黄毛儿究竟会怎么做。
他还要动没动的功夫,黄毛儿看见,误会了,急了,赶忙拦住他:“皓东哥你千万别动,我收拾这帮小子就足够了。”
叶皓东没理他,从床上一跃而下:“别客气,你小子今非昔比了,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个意思吧?”
看叶皓东一脸期待,兴致勃勃的劲头儿,黄毛儿想起他在看守所时的样子来。
知道这位爷的好奇心又被勾搭出来了,不把这出戏弄明白了,别指望他能罢休。
黄毛儿:“别呀,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啥叫今非昔比,我在您面前哪敢拿大呀,这不是看这群小的没大没小,我怕惹您生气嘛。”
黄毛儿如同将军检阅部队般走到站在地上的十个少年犯面前,趾高气昂。
“都给老子站好了,今天老子给你们介绍一位真正的人物,让你们也涨涨见识。”
叶皓东一摆手打断他的话。
“别介绍我了,你就给我说说他们先前打算干什么吧?是不是服水土的意思?”
黄毛儿道:“皓东哥感兴趣我就给你介绍介绍,这儿跟看守所那边不一样,没有服水土的规矩,不过新来的也都得过一堂,主要是问问新人犯什么事儿进来的,别的倒还好说,如果是花事儿进来的,可就要好好招待了,这儿的情况不比看守所,一般的也就是小偷小摸儿,打个架什么的,像你犯那事儿在这里就是独一份儿,天大的案子,这帮小子要是知道了,不用我说,就得把你供起来。”
叶皓东听说对花事儿进来的会特殊招待,来了兴趣:“行了,都别站着了,你们谁参与过收拾犯花事儿的,给我说说,都用的啥办法?”
少年犯们闻言却没敢依言坐下,却将目光投向了黄毛儿。
黄毛儿:“东哥让你们坐,你们就坐下,记住了,在咱们屋以后东哥说话比我好使。”
众少年这才放心坐下,只是投向叶皓东的目光里依旧透着拘谨。
谁也不敢先说话。
叶皓东:“犊子黄毛儿,就你那破嘴爱说,弄得别人都不敢讲话了。”
又对其他人说:“你们别听黄毛儿瞎鸡i巴给我吹,咱们以后就是室友了,凑到一起就是缘分,没必要的话,就不用分什么等级了,大家平等相交,互相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叫叶皓东,太平门儿那边的,伤人进来的,你们几个也说说吧,都是因为什么进来的?你们当中有谁参与过收拾花事儿的,反正咱们也睡不着,给我说说这些事儿呗。”
少年里,住在窗口下铺那个少年胆子最大,抢先自我介绍:“袁强,属马的,抢劫出租车进来的。”
认识快一个月了,叶皓东才知道黄毛儿大名叫刘洪刚,居然还是号称东区少管所‘八大金刚’里的人物。
话匣子一打开,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众少年纷纷将自己最英雄得意的事件拿出来晒。
却只叶皓东对面下铺的那个腼腆少年什么也没讲。
十个少年,犯得罪行最严重的当属袁强,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
就是说这小子在这里呆两年满十八岁以后,还要去劳改队服剩下的刑期。
刘洪刚因为打人致重伤进来的,在这里称之为碴子,属于食物链最顶端的罪名。
余者则以盗窃罪居多。
而那位最腼腆的叫何林的仁兄所犯的罪却是最让叶皓东吃惊的:这个腼腆沉默的十五岁少年居然亲手将他继父的老二割了下来,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却从没有人听他说起过。
还没等有经验的少年给叶皓东讲他们收拾犯花事儿的人犯的故事,熄灯号响了,众少年顿时紧张的忙碌起来,留下何林把地面用拖把拖干净,其余人则以最快速度爬上床,宿舍内迅速归于平静。
两分钟后,巡查的管教果然走了进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物品摆放,确定无异常后,才静悄悄的离开。
众少年忙碌了一天也的确乏了,又担心讲话被管教发现后挨收拾,因此谈兴大减,叶皓东察觉到,又不好强人所难,只得忍着好奇心,等着明天再说了。
让叶皓东没有想到的是,仅错过了一晚上,他了解这事儿,最终却是通过眼见为实才得窥全豹。
第二天,出操回来早饭后,管教传达了一个新命令:楼上三零六室昨天晚上发生了性质恶劣的斗殴事件,为方便管理,二一六室的叶皓东,何林跟三零六的姜宝军,胡大伟对调,必须在开始劳动以前把行李搬过去。
命令是齐所亲自下的,代表的意思就是没得商量。
这让刚刚跟室友们相互熟悉的叶皓东很是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他这边的情绪只是稍稍低落了些,那边的何林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已经吓傻一般,坐在自己的床上久久不肯离去。
黄毛儿跟叶皓东解释了何林不愿意调换房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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