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千方百计地拦她,谢漪隐隐觉得不妥,拒绝道“来日再来拜见母亲。”
话音未落,便举步而去。
老夫人着她,笑了一下,一贯刻薄的面相,因这一笑,不显柔和,反倒格外可怖。
她盯着谢漪的背,数着她的步子,数到五下,还未到门前,谢漪的身形忽晃了一下,抬手按住前额。
老夫人抬手,将案上酒爵拂倒,酒爵滚落地上,发出一声沉沉闷响。
房内应声,走出一人。
陈牧面上有着极力掩饰的狂喜,他走上前,了谢漪一眼,先至老夫人身前,抬袖恭敬道“叔母。”
老夫人笑道“还不快去。”
陈牧喜不自禁,转身去扶谢漪。
谢漪来时带了两名婢子,老夫人令心腹老仆,将人都捂上嘴,关了起来。
谢漪浑身乏力,头晕目眩,腹间一阵火热,升腾而起,但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见了陈牧,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不敢置信亲生母亲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撑住精力,周旋法子,目光却瞥见老夫人脸上刻骨的恨意与扭曲的快慰。
谢漪心中一沉,顿觉有什么,是她忽略了。
只是她眼下,也顾不上这个。
陈牧将她扶到卧榻旁,口中语调轻浮“丞相哪里不适”
谢漪无力,欲推开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腹间的一团热,蔓延至全身,她话语零碎,语不成句。
陈牧肖想了她多年,好不容易将要得手,固然畏惧丞相之势,可都到了这一步,要退也来不及了,他将谢漪推倒在榻上,不顾老夫人还在,将身子压了上去。
谢漪分不出是慌是怕还是怒,男子陌生的气息,压在她身上,使得她恶心欲呕,然而肌肤却又敏感得可怕,想要人来碰一下。
谢漪推不开他,她的目光涣散,依稀到她的母亲就在不远处冷眼着。
陈牧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衣衫撕开。
谢漪心中骤然间掀起强烈的痛苦,她张口,模糊地唤“刘藻”
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陈牧没有听清,只顾道“丞相别急,今日一定要你”
话未说尽,门上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强力破开。
刘藻见院中无人,门紧紧锁着,就知不好,一入门,见眼前情景,当即怒火滔天,三两步冲上去,一把将陈牧拽开。
陈牧一时不妨,又被破门声惊住,竟是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她扯到一旁。
刘藻一门心思记挂在谢漪身上,到谢漪衣衫全部被扯坏了,露出锁骨处的肌肤,她快要气疯了,弯下身,急唤道“谢相,谢相。”
谢漪唇舌干燥,身上燥热难当,听到刘藻的声音,她极力清了她,见她真的来了,即便身上的药劲越来越猛,心也安了下来。
刘藻握住她的手,问道“谢相,你哪里不适”
谢漪被她握住手,身子一颤,挣扎着要抽回来,她力气微弱,几乎没什么感觉,但刘藻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又哪里会不知她的挣扎,忙将手放开,脱下大氅,严严实实地覆在她身上。
外头侍从进来了好几个,将陈牧抓了起来。
陈牧面色苍白,吓得双腿发软,两股战栗,色厉内荏地叫着“你们是何人,敢在相府放肆”
刘藻见了谢漪这模样,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用身子,挡住了谢漪,令侍从都退下,以免谢漪的模样被人去。
侍从押着陈牧,退到门外。
房中就只剩了三人。
刘藻这才忍着怒气,将冰冷的目光落到老夫人身上,问道“如何解”
老夫人就是猜不到她的身份,也知今日是办不成了。
她了眼无力躺着的谢漪,沉着声道“玉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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