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迫哽咽声。
因为这木桌上的老楚,将一切都在眼里,他知道,只要有人进屋,他就得人头落地
这样想来,我们刚才每一次敲门和撞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
这他娘的,如果木桌上趴着的不是老楚而是我,我肯定已经被吓尿了
“沈离,还好有你”
我发自内心的叹着,沈离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没多说,伸手就去抬我们面前的窗户。
然而,就在沈离伸手去抬我们面前窗户的同时,我只透过月光瞟见,窗户中趴在木桌上的老楚,虽因为封着嘴而不能叫嚷,却是盯着我们瞪大了眼,那眼瞳中,充斥着不见底的绝望。
我瞬间就联想到了,用猎枪亲手杀死陈昇的老猎人,当时那老猎人的双眼中,便充斥着与此时陈昇眼里,一模一样的绝望。
不对劲
我心中一咯噔,脑海中也再一次的泛起了,江云流在山野中说过的那句话。
“对于恶魔来说,杀人令自己愉悦,而一旦愉悦麻木,品尝绝望,便成了最大的乐趣”
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瞪大了眼,沿着大闸刀上的麻绳,向了客厅上方的吊灯,随之,我只发现,在那吊灯的另一边,光线比较灰暗的、靠向我们这窗户方向的天花板上,还有一根同样引导大闸刀的麻绳
草这窗户也是启动大闸刀的机关之一
“沈离停”
没等我完全吼出来,沈离已经一把抬起了我们面前的窗户。
一时间,我只听到“咔”
的一声,再去,那大闸刀上,吊着刀锋的麻绳,已经反弹着松脱
下意识的闭了眼,视线的最后一瞬,依然是趴在木桌上的老楚双眼中,那不见底的绝望。
然而,就在我闭眼的同时,“啪”
的一声撞击声响,从我的面前炸起。
我睁眼去,只发现我们面前的窗户已经被打破,沈离的一只手向着窗户中伸着,指间满是鲜血。
而窗户之中,那吊着大闸刀的松脱麻绳,已经被一块手掌大的玻璃碎片,死死钉在了木桌后方木质的电视墙上。
麻绳重新蹦紧,将滑落的大闸刀,定格在了趴在木桌上的老楚,其脖颈上方一寸之处。
当然是沈离
窗户是她打碎的,她手上的鲜血,也应该是抓着那玻璃碎片投向麻绳被划伤的。
没等我多,沈离已经撑手翻进了窗户,几步奔至木桌旁,一把抓住了玻璃片钉死的麻绳,将大闸刀,拉回了木桌之上原本的高处。
“江忘生还快帮忙”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翻进窗户同样奔了过去,飞快的解起了木桌上老楚被麻绳捆绑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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