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些时日愈发糊涂了,想来也是如胤礽一般,受手下奴才挑拨居多”
半响,在众多皇子阿哥们心惊胆颤之下,上首康熙帝方才幽幽然开口道。
此话一出,众人心下又是一凛。
扶起身子僵直,宛如木偶人一般的直郡王,众阿哥们一时间竟不清楚老爷子究竟是为着方才直郡王对前太子的敌意而恼怒,还是顺势而为,意在削弱对方手上的权柄。
被带下去时,胤禛复又了眼上首。
明黄色的彩绣之上,一双龙眼仿若草原上的头狼一般,时时刻刻环伺着四周,仿若下一瞬便要冲上来将所有威胁者撕咬殆尽。
大殿之上,胤礽微微抬头,许是事到如今,诸事已然落下定数,此刻的胤礽比之以往甚至还要从容几分。
清润的声音中尚带着几分喟叹:
“皇阿玛,您这又是何必,大哥便是有万般不是,起码对您的敬慕之心分毫不掺假的。”
再者兵者之道,非王者之道,相信没有人比眼前之人更加清楚。
便是没有他大哥也是断然翻不出老爷子的手掌心。
胤礽抬眼,静静地着上首之人。
御座之上,康熙迟迟没有开口,只握着椅背的手,愈发加大了些力气。
“数日前,保成倘能摒弃妇人之仁,干脆利落同朕下手,今日便断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人人都道保成你最是肖朕,然朕之决断,你却连七分都无”
说罢康熙目光沉沉地着眼前之人,究竟是失望,还是庆幸怕是此刻康熙自己也不明白。
这些年,与其是胤礽同诸皇子们的博弈,倒不如说是父子二人的较量。
这伯仲之间,端谁心性够狠,够舍得下了
胤礽微微阖眼:“儿臣记得父皇早前也曾教导过儿臣,落子无悔”
御驾回程之日已然临近立冬,今年的大雪来的尤其之早,尚还未至冬月便已然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紫禁城。
一眼望去,四处皆是银装素裹。
御驾归来,本应喧哗热闹之极,然而这会儿,不说来迎的众官员噤若寒颤,便是街道上凑热闹的百姓们也不敢多置一词。
无他,队伍最后,一辆略显单薄的青灰色的周围,四处围着的皆是身着盔甲的兵卫们,且一个个的面色不善,俱是一副严密守的模样。
联想着漠北上传来的消息,众人此刻哪里还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车厢内,不时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声。
众人对眼前之人的待遇更是有了深一层的认知。
队伍前头,胤禛蓦地抬手,将桌上的茶水尽数挥落在角落处的炭盆之上。
一阵儿寒风吹过,车厢内空气顷刻间便降下了好几度。
一旁的苏培盛登时一个哆嗦:“我的爷哎,您心下便是再不好过,也不能这般跟自个儿身子骨儿过不去啊”
转头冲底下人吩咐了一番,苏培盛这才陪笑着开口道:“您这般让奴才回去如何同福晋还有几位阿哥爷交代啊”
“二哥既受得,爷我如何受不得”
胤禛半靠在车厢上,发白的指关紧紧攥着手中的珠子,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其揉碎一般。
心知自家爷这是钻到死胡同里了,苏培盛心下直叫遭,这会儿也只得硬着头皮道:”
爷您便是不想着自个儿,也得想想府中的众阿哥们,还有二爷“说到这里,苏培盛刻意压低了声音。
“二爷这几年种种避讳,细细想来缘何不是为了爷着想,您这般岂不辜负也二爷一片心意更何况,二爷如今身陷囹圄,直郡王那儿还盯着呢,爷您这时候可是万万不能出事的的呀”
苏培盛自知僭越,一语毕便直直跪在一旁。
这些道理胤禛未尝不知,可如今胤禛微微阖眼,强压下心中郁气,半响才开口道:
“将东西弄进来吧”
御驾临京,朝中上下又是一番动荡。
虽说四贝勒府这几年同毓庆宫交际不深,然而老爷子连打小亲自带大的太子尚还不客气,更遑论这些皇子阿哥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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