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确是个方正人,多少有点书呆子气。
若不是这一条,进军机也是使得的——你起来吧,兆惠的折子看过了?有什么见识,说说看。”
至此阿桂才谢恩起身。
正待说话,和珅双手捧着奏事折子进来,只向阿桂含笑一点头,将折子呈给了乾隆,说道:“奴才见了十五爷,军务上的事十五爷不敢裁夺,说请旨听万岁爷处置。”
乾隆接过了展开,斜倚在案边一边浏览,问道:“和珅你看怎么料理?”
这一问,和珅便微微一怔。
若问钱粮供应取向,他能滚瓜烂熟说出子午卯酉,彼地存银几何,可以取用买粮,此处粮库若干,能够随时起运。
但这问的是军务措置,一个建议错误万千人头落地,追究责任时更难脱干系。
若说全然懵懂,自己这个“军机”
算怎么回事?思量着,一急之下竟脱口而出:“奴才也为前方军务多少日子睡不好觉了。
兆惠原就不该分营拒敌,这么着容易被人各个击破。
现在既然已经和大营联络,应该下旨命他们合营拒敌;再从西宁调拨五万人火速增援。
我军全军合营,攥起了拳头,兵势盛壮再进兵,似乎才能万全。”
一条是集结,一条是增兵。
和珅说得郑重其事,刘墉却听得肚里暗笑,脸上口中却不肯露出轻薄,轻咳一声以目视地说道:“臣不懂军事。
紧缩待援这种办法再不得错误的。
但西宁的五万人是用来支应兆惠粮草供应的。
调了去作战,又要从别处再调生手来。
不要小看了这些马帮骆驼输送粮草的兵,沙漠瀚海里办这种差使,换了新手根本不成!
再说,这样也给了和卓木部叛兵喘息机会,旷日持久不知又打到哪年哪月了。”
“和珅,不懂军务大可以藏拙。”
乾隆也是一哂,“说这些建议全都是隔靴搔痒——你说的其实是如何保命,根本不是拒敌之计!”
和珅生就是个踹不烂砍不断的滚刀肉,挨训受斥绝无脾气,碰了乾隆硬钉子,只枯着眉头一个微笑,舐舐嘴唇欠身说道:“是,奴才胡说八道!
奴才是想,朝廷此战胜得败不得,赢得起输不起,所以有这个想头。”
乾隆便目视阿桂。
阿桂神情似悲似喜,心绪还浸沉在仰沐皇恩里。
浙江一个亏空贪贿案子,被他整个办了个是非颠倒。
一世英名险些泡进这潭污水之中,怀德惧罪忧谗畏讥,他心里什么滋味全有,惟是乾隆诏谕中雷霆电闪大加申斥,原想是祸在不测,见驾交旨之后就回府待勘的,谁知一见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这一份莫名的感激更使他愧惶难以自已。
见乾隆看自己,他本来低垂着的头又向下俯了一下,语气缓重地说道:“和珅的方略不能用,但他的初衷无可厚非。
朝廷确实只能胜只能赢,不能再出错失了。”
他抬了一下身子,声音也放开了一点,凝视着乾隆说道,“黑水营前线离京七千里之遥,战事形势瞬息万变,奴才以为根本不宜详细指示进退方略。
现在我军既然已经站稳阵脚,可以表彰兆惠临机应变的措置,加速供应辎重菜粮确保军需。
可以指示兆惠严防和卓木西逃碎叶或喀什米尔,别的似乎不必多说。
有了粮草、士气又高。
和卓木部其实战力远不及准噶尔蒙古部,这仗应该是打得下来的。”
他说着,慢慢从靴页子里抽出一份地图,至乾隆面前长跪在地,展开了,用手指曲划说道:“主上请看,这条线是阿妈河,这条是娃娃河,这就是沙掩了的无名古城……奴才连同马光祖三人的折子合起来看,兆惠其实是故意不合兵。
退向黑水河也不是‘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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