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亭早瞧得清楚,见黄四村提着个大茶壶,雷击了似地呆若木鸡,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又听到被阻在门外的小毛子尖着嗓子叫骂要闯进来,心知有异,便将身子一横挡在康熙和黄四村中间问道:“这事体奴才尚不明白。”
康熙脸一扬,厉声吩咐道:
“门上别挡,叫他进来!”
小毛子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衣服已被侍卫们撕得稀烂。
康熙看到精明泼辣的小毛子为了办自己派的差使,如今弄得如此模样,脸上嘴上黑一道白一道、红一道紫一道,心里不觉一沉,木着脸问道:“你是发了失心疯么?敢到这里来撒野!”
“我的好主子呀,呜——”
小毛子“扑通”
一声跪下放声号哭,天大的冤仇、海深的委屈也没他这般伤心,一边扯鼻涕抹眼泪,一边指着黄四村,“这个天杀的不知弄一包什么药化到水里给主子爷提来了……我瞧着不对,跟在后头就赶来,犟驴子他们死活不叫进来……我的爷呀,真是凤凰落架不如鸡呀……”
康熙惊得陡然一缩,掉脸一看黄四村,黄四村早已面如死灰,还急不成声地说道:“这是怎……怎么说?小毛子,我们……兄弟不错嘛,就是拌了几句嘴,你怎能这样害人?”
“你住口!”
魏东亭低声吼道,“万岁爷没问你话!”
“你叫黄四村?”
“奴才……是。”
黄四村膝盖一软跪下答道。
“小毛子说你在水里投了药!”
“没没……没有!”
黄四村像秋风里的树叶一样瑟缩着颤声答道。
“我亲眼瞧见了的!”
小毛子紧盯一句。
“万岁爷呀!”
黄四村苦着脸叫起撞天屈,“青天大日头,奴才有几个胆,敢往水里投药?再说这水要用银子试过,人尝过才进上的,奴才当差多年难道不知?小毛子是与奴才先头有仇,有心诬告奴才……万岁爷不信,叫人来尝一尝就知道……”
“阿弥陀佛,为什么叫旁人尝?”
苏麻喇姑早已出来,面若冰霜地合掌道,“佛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就尝尝如何?”
黄四村不语。
“唔?”
康熙目光闪电般扫过来。
“回万岁爷话,”
黄四村支吾道,“奴才尝了不死,也做不得凭据。”
“灌他!”
魏东亭在旁大声命道,犟驴子大踏步上前,一手扯了黄四村耳朵,一手捏了他的鼻子,黄四村只好张开了嘴,小毛子熟练地提起壶来,说道:“姓黄的,识相点,免得多灌。”
说着一倾壶嘴便灌进了口里,黄四村身不由己“咕咚”
一声咽了,接着又是一口。
“再灌,烧不死他!”
犟驴子见小毛子手发抖,瞪着怪眼吼道,小毛子又接连给黄四村灌了四五口,才放下水壶。
黄四村知道自己用了毒,但这毒药是周日之后才会发作的,便横了心直挺挺跪了,拿眼横着小毛子,咬牙切齿地想:“今日爷不死,明日三太子也饶不了你!”
他哪里料到小毛子又在里头加了一料砒霜呢!
约过半顿饭光景,众人看着黄四村无事,心渐渐懈了。
康熙以为是小毛子恶作剧,正思量如何处置这事,却听黄四村咬牙说道:“万岁爷,您都瞧见了——这个小毛子心有多毒,这样的东西,还不叫他也灌……”
方说至此,忽觉心中一阵绞痛,脸色霎地变得白里泛青,口鼻眼睛都扭曲了。
“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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