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精油倒在身上,江颜身体滑溜溜的,精油从逼缝流下,一路滴到菊穴后面。
男人的手指卡在逼缝里,上下滑动,他的手指特别修长,指尖一点点把小阴唇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涂抹均匀。
他的指头刮过江颜的逼肉上时,江颜下体泛起越来越多的痒意,就像有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
“你丈夫有这么摸过你吗?”
男人忽然出声,指节按压在她的肉粒上,用精油上下反复涂抹。
真的很痒,他明明就摸了一会,江颜就有感觉了,双腿抖了抖,诚实道:“没有。”
“那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男人突然对自己的婚姻有兴趣,江颜以此为契机,跟他分享交流:“他年轻的时候,做事很认真,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见解。”
“但他出轨了。”
“是。”
江颜嘴角扯起一批嘲弄的笑容:“学识渊博也掩盖不了他肮脏恶心的人品。
你知道他出轨的对象是谁吗?”
“说来听听。”
男人显得饶有兴致,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把她花穴外围全都涂了两遍,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阴蒂,往上拉了拉。
一阵轻微的刺痛感从肉里蹿过脊背,诡异的电流感在背部散开,江颜牙齿更加酸了。
“你有和女人做过吗?”
她转移话题去打听。
“忘了。”
男人轻飘飘地回答,用指头去弹她的阴蒂,弹了几下换成按压揉搓,动作特别轻,先在外围一圈圈地搓,然后再缩小范围,抚上阴蒂抚弄。
他绝对是有性经验的,而且很会伺候女人。
江颜怀疑,他不是不行就是在按摩行业服务过很多人。
这种极尽温柔的爱抚任何人都受不了,江颜也是一个俗人,没那么清心寡欲,被他弄了一会,私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却又找不到那个点,难受得不行,阴道涌出一股暖流。
男人好一会都没说话了,江颜的呼吸有点乱:“你做爱的时候,喜欢用什么姿势?”
男人没有回答,他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抚摸她的肉粒。
痒感慢慢积累,逐渐变成酸涩的快慰感,周围的神经都跟着发酥。
要不是因为有脚铐,江颜现在就夹紧双腿了。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潮让她害怕,因为她对感情的纯洁度要求很高,姚镇是她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结婚对象,也是唯一一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
而现在,她却对一个闯入家里的变态产生了性快感。
江颜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丈夫出轨的对象是他的学生,才读大一,很年轻是不是?但是她没有我漂亮,除了年龄,没有哪个地方比得上我的,但年纪也不是她的优势。
他们两人都挺恶心的,一个三十多岁了找十八岁的小姑娘谈恋爱,一个贪图钱财找老男人。”
谈起这段恶心的婚外情,江颜极尽嘲弄:“最可笑的是,那女学生曾经是我的病人,她高中的时候是我治疗的,来过我们家几次,那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结果女学生的病治好了,考上大学,我丈夫变成她的任课老师,两个人就搞上了。”
“年轻,就那么好吗?”
最后这一句,江颜没有诉苦,也不是在嘲讽,她只是单纯地表达不解,因为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男人的手停下来:“不要小瞧年纪小的人。”
“你呢,你年纪小吗?”
“好奇心太重,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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