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的手比较暧,他的手在我的心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没有动,然后不再迟疑,把我的手拉向他,我顺从着,在他的引导下,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身体,具体的说,是他的腰部,那里挂着一个小小的布包。
我摸索着,找到它系在腰上的布节处,想办法解下了那个布包,我把它小心的放在地上,再靠摸索去小心的解它的结,我看不见,只能用手大致的摸了一遍,有些可疑的东西在里面,我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我再次找到他的手,引到那些东西上面,让他自己摸,他抓住了某样东西,我的手等在他的手边,接过来,是个瓶子一类的东西,我在手中摸索分辨着,是金属的,不知道是铜还是铁。
有一个细细的瓶颈,再上面有塞子,我小心的拨去了塞子,再把它塞回他的手中,让他握好。
他自己哪里受伤,他自己应该最清楚。
他接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痛苦的咳嗽声,似被什么呛到了。
果然他的伤在脸上,难怪我捂他嘴时手下湿嗒嗒的,那不是泪。
过了一会,我接回了瓶子。
他在地上又僵硬的翻身,非常困难,然后他似乎背对我,侧躺着一动不动。
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折戏,于是我问:“你有没有看过《三叉口》?我们现在像不像在演三叉口。”
问完我就知道自己又傻了,他当然没看到过京剧。
这时他努力的用嘴唇摒出了一个音节:“背。”
非常清晰。
好半天我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的背上也有伤,要我想办法给他上药。
我发现,我们两个不说话,靠摸索时沟通得更好,可一旦用语言沟通,就很难理解对方。
至少我这方面觉得沟通很难。
我说:“我看不见。”
我的确一点也看不见他背上的情况。
对方沉默了。
我决定还是摸索,因为他现在肯定在流血,不能耽搁止血啊。
我的手摸到了他的后背,抓住了他的衣服,粘粘腻腻的全是血。
我只一轻轻一撕,那衣料就在我手下分开。
我用的手小心的摸上去,他的皮肤在我手下微微。
我闭上眼睛,明明看不见,我还是怕眼睛会让自己分心。
我得仔细分辨指尖的感觉,才能找到他伤口,我已经尽量轻柔了,可真正触动时,那猛烈的一抖,和他闷在胸腔里的声音还是让我知道了伤口所在。
这是一处长长的伤口,在他的背上由上而下,我一只手的指尖沿着伤口小心的滑动,另一只手跟随着,把那金属瓶中的东西洒在伤口上。
我在黑暗中完成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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