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一双眼睛都亮了。
“爱信不信。”
西陵晔说罢,人已经走远了。
祝一夕有了他这句话,欢喜地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却见姚青黛一人坐在园子里,手中拿着一个白色坠子,坠子下方一串好流光溢彩的东西,甚是耀眼夺目。
她走近细细了看了一番,方才问道,“姚姐姐,这是什么东西?”
“白珊瑚坠子。”
姚青黛说话间,将东西收了起来。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她忍不住地追问道。
因为,圣尊的房中挂着一柄剑,而那剑上的剑坠便是和这一模一样的白珊瑚,且从来不准她和飞林碰它。
她没想到,会在姚青黛的手里,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白珊瑚坠子。
“故人相赠,怎么了?”
姚青黛侧头看向她,目光有些清冷。
祝一夕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挺好看的,有些好奇罢了。”
她为什么会有和圣尊一模一样的珊瑚坠,她和圣尊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想问她,却又不敢问她。
但是,她至今也难以忘记,圣尊在自己擦拭那坠子时眉眼间的刻骨温柔……
由于西陵晔几人都有伤在身,于是一行人在燕王府暂时休养。
祝一夕则利用这时间向姚青黛学习御水之术,只是心里记挂着那白珊瑚坠子的事儿,一直练得心不在焉,频频被姚青黛和飞林训斥。
晚膳过后,她一人在园子的僻静角落坐着,掏出随着带着的彩娃圣尊,沉重地叹了叹气。
“圣尊师父,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一切她如此深刻的认识,那个她口口声声唤作圣尊师父的人,那个几番护佑她性命的人离她是那么遥远,远得让她无法触及,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失落和难过。
飞林从走廊走近,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的人,举步走了过去,“说你几句,就这么想不开了?”
祝一夕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飞林,你知道圣尊师父那把剑上的坠子,是哪里来的吗?”
飞林尝了一颗自己新买回来的糖果,微讶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一下罢了。”
祝一夕隐瞒了在姚青黛手中见到那个坠子的事儿。
“不知道,圣尊从来没说过,你想知道自己问他去。”
飞林瞟了她一眼,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从她入玉阙宫,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一连几天都失落的样子。
祝一夕堆起一脸笑对着他,“女孩子一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不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当我没问。”
飞林走了几步,回头道,“你这几天练功抓紧点,我们后天就要起程走了,策梦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圣尊师父什么时候来?”
祝一夕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的。”
飞林说罢,转过了拐角离开,只留下她一个人还独坐在园中。
祝一夕坐了半晌,对着彩娃自言自语道,“圣尊师父,我明天会好好练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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