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忙上前去看到里头正是男主人,此时天色已黑,两人在门口商量如今打开锁,不言担心等太久会引人注意,忙上前来,一看那锁,好像是特制的,让平王把那把金钥匙递过来,车夫插进锁孔应声而开,不言让车夫把车先开走,把门还从外边锁上,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接人。
安排停当,两人进了院内,平王拉着不言的手,“你小心些,天黑了,这是个空宅子,里头什么都没有,这一带我们也没来过,冒然进来不知道好不好”
不言的手被平王拉着并没有挣脱,平王心里还是美美的,声音不由轻快几分,“到主屋去,里边有金砖。”
来到主屋,平王打开一个柜子给不言看,不言的脸都被照亮了,一个书柜都没有上锁,上下三层都是金砖,数不清有多少,“你说长公主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
平王问。
不言打开一个柜子,里头一个盒子,那锁与门口的锁一样,不言忙用郑先生给的锁匙,一转居然开了,两人近着火折子一张张看起来,全是地契,京郊的两个,京城里的铺子五个,荥阳、巩县、郑州的铺子更多一些,找了半天没发现这个房子契书。
另一个抽屉里有一个布袋子,打开一看都是书信,不言把袋子拿在手里,再往外边看去,这是个两进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看来很久没人住了,有几处屋子都该修了,怎么这样的空宅子这么多年无人过问,当真是奇怪。
第一进两间偏房进去一看并无什么异常,看来长公主留的东西都在主屋里。
天色较暗,两人未在屋里久呆,与车夫约定的点还没有到,平王把外衣脱掉垫在屋外廊下,两人席地而坐,平王怕不言冷,又往她那边靠了靠。
抬头看着月色,中秋将近月儿甚圆,树影婆娑,月下两人倒也相配,不阵风吹来,不言抱了双臂,平王伸出手搂了不言,不言看向她,天太黑看不清脸色,只有一双眼睛亮亮地一眨一眨,写满了不可置信。
平王却搂的更紧了,“看什么看,我这不是怕你冷嘛,再说了,你是王妃,王爷关心王妃,天经地义,我还想……”
不等不言有反应,两人的唇已贴到一起,不言下意识要推开,平王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不言又要躲开,平王却不准,双手固定住了不言的头,不言反应过来已唇舌相缠,不言慌乱地闭上眼睛,这与新婚那夜不同,他感受到了王爷的热情,这是转了性了,可不言心中还有大事,想着抗拒的,但她的心却不许她反抗,不言已浑身无力,乖乖地在平王怀里,平王的手一直摩挲的不言的后背,不言平静如水的心起了波澜……
听到大门口有响动,不言赶紧推开平王,平王还抱着她,不言更急了,平王却不急,不紧不慢扶着不言起来,收起地上的外衣,不言也不等平王,大步往门口而去,马车上,不言撩开帘子看着车外,平王坐到不言这边,把不言拉帘子的手放在手里,反正夜色黑,车里没灯,平王比平时胆子大些,“外头凉,风吹进来万一风寒了,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不言往旁边挪一挪,平王也没再好意思往前凑,“都是那月色……”
声如蚊。
不言猛地回头朝向平王,“是啊,月色如醉,王爷只是对月而醉,跟月下之人没有关系。”
平王忙解释,“不是,不是,哎,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月下有你。”
不言根本不听,又扭身到另一边,平王一直重复,是月下之人,不言都不再答话。
戏院快散场了,两人进了包厢,平王自觉地关上门,身体背对着正在换衣服的不言,身后衣服的沙沙声,平王听着听着喉结一直滚动。
两人也不等散场了,衣服换好就往外出,刚坐下马车,听到外头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陌桑上前来报,“王爷、王妃开封府的人说抓住了一个贼正在起赃,那贼说将赃物放在咱们车里了,开封府要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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