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看着尤氏,观察着其神色变化。
到目前为止,他现在算是已经见过了贾府里所有有话语权的人。
当然,贾珍除外,虽然这老东西在背后谋害自己,自己反戈一击将其送走,但不得不说的是,自他修道回京后,两人之间真的是一个照面都没打过。
但他对这些人都没什么太多好感,有一说一,真没个真正能上了台面的,只不过是些凭借着祖宗余荫,或作威作福,或只图苟且,或沉迷享乐的东西罢了。
而且两府里一些主子和大多数下人们,都是这这偌大的家族集团的蛀虫,他光看贾珍、贾蓉、赖二这几人的德行,就知道这东府里绝对干净不到哪里去,所以这查账是必须的。
所以他在进入东府的第二天,就让尤氏将账本都送到他这里,就是要打个出其不意,看看能不能揪出一些藏在这个府里的蛀虫来。
在听到“账本”
这个词的时候,尤氏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吞吞吐吐地:“瑜兄弟,这这账本”
说起查账,她第一件事就是想起前两天贾琏打着协理贾蔷管家的旗号,从东府掏银子的举动,她作为宁国府前主母,这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但当时听说承袭爵位的人是贾蔷后,她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
但现在贾瑜忽然想起查账的事情,她觉得对贾瑜也装作不知,就说不通了,反正此事瑜兄弟迟早会知道,何况贾蔷和贾琏还不值得她费心思去帮着遮掩。
贾瑜自然观察到了尤氏的神色变化,笑着轻声问道:“怎么了,嫂子,有什么问题吗?”
尤氏略一思考后,便索性道:“瑜兄弟,这府里的账本即便你不查,我也知道是对不上的。”
贾瑜一听来了兴趣:“嫂子,你这话是怎么说?”
“瑜兄弟,实不相瞒,自从老爷和蓉哥儿获罪被配后,两府老少都以为承袭爵位的是蔷哥儿,加之西府二位老爷都上疏请皇上批准蔷哥儿承爵的事情,所以西府儿的琏兄弟就来了我们东府帮着蔷哥儿管家,但我听说他借着协理管家之名,从我们东府拿走了一些银子”
贾瑜闻言,心中顿感到不妙:“贾琏?那你可知他拿走了多少银子?”
尤氏犹豫了一下,捏着手帕道:“这我也不清楚,但估计少说有個上万两银子。”
“什么?!
!
上万两!”
贾瑜忍不住低吼道。
他瞬间感觉心里痛的厉害,好像整颗心脏都被人给生生剜走了似的。
在进入宁国府之前,他好不容易费尽周折才从贾珍父子手里拿回了价值几百两的祖宅,期间又是来回奔走,又是耗费心力,制做出丹药售卖,可不过才赚了七百两左右。
前前后后加起来,勉强也不过拢共才到手了一千多两,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上万两!
而且是往少里说的。
在心痛之余,他更多的是愤怒,他只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里升起,直冲天灵。
而他这一声满带怒意的低吼,也将对面的尤氏给吓了一个激灵。
她还是第一次见贾瑜怒,只觉得瞬间心跳的厉害,只能攥紧了手帕,低声道:“瑜兄弟,你莫要动怒”
但不等他说完,贾瑜就抬手止住了她的话,阴沉着脸说道:“嫂子,不要说了,你马上先派人将贾蔷给我叫来,贾琏到底拿了东府多少两银子,他肯定最清楚!”
尤氏闻言,小心翼翼看了看到贾瑜难看的脸色,最终还是试探着问道“那蔷哥儿他?”
她的意思是问贾瑜会如何处置贾蔷,看贾瑜怒从心底起的样子,她估摸着今儿贾蔷怕是落不着好,心中有一丝歉疚,可转念一想,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就算她不说,只要一查账,那也准会被现了。
贾瑜自然能听出来她的意思,但没有直接表态,只是道:“等他来了之后再说。”
东府西府,虽说亲如一家,但到底不是真正的一家,哪有西府伸手过来往东府掏银子的道理,若是贾蔷真的故意纵容贾琏如此做,那他怎么能轻易饶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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