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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哥，你流了好多血，怎么这么多血……”

殷落看着从夜凌天肩膀上淌出的鲜血，不禁惊慌失措，她亲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会感到无比恐惧，她很害怕夜凌天会出事，很怕。

“落落……”

夜凌天看见殷落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紧张和恐惧，心立即就被触动了，心里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有浓浓的深情，他将殷落紧紧抱在怀中，“我没事，没事。”

秦焰手中的砍手滑脱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的杀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和悲伤，唇边勾起嘲讽的苦笑，如莲芯苦入了心肺。

“秦焰，马上带你的人离开这里，否则……”

“我会走。”

齐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焰打断，他深深的看着殷落，轻声说，“落落，跟我走！”

“焰……”

殷落回头看着秦焰，愧疚的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

“你只要告诉我，跟不跟我走。”

秦焰不想听见殷落说出她爱夜凌天之类的话，他受不了，“我说过，如果你跟我走，我会放弃一切带你和你妈妈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那是你所期望的平静生活。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只有我秦焰可以为你放弃一切。”

秦焰指着夜凌天，肯定的说：“而他，已经不可能再珍惜你，他不会再为你放弃任何东西，包括报仇，包括婚姻，你要想清楚。”

一时之间，空气凝滞，客厅里鸦雀无声，就连呼吸都那么低沉。

殷落知道，如果这时候跟秦焰走，她就可以过着她梦寐以求的安祥生活，秦焰不会骗她，而且他也有那个能力带她离开，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真诚的心，那是在百转千回后仍然唯一对她保持的真心，难得的真心。

殷落也知道，夜凌天对她的感情已经变了，再也不像从前。

如果她留下来，以后的路不会比以前好走，最好的结果，可能是经历千辛万苦，百转千回，他们终于能在一起，可那条路有多长，多崎岖，她不敢想；最坏的结果是留在他身边，却是自取其辱，做他昨晚所说的暖床，任他发泄欲望的卑微情妇，到最后仍然会被他无情抛弃，就连自尊都被贱踏得一干二净。

“落落……”

夜凌天为殷落的犹豫感到不满，手紧紧抓着殷落的手臂，他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提醒她，如果她再一次抛下他跟别人走，那他们之间就真的永远不会再有回头路。

殷落抬起眼眸看着夜凌天，这双琥珀色的眸子，是她最眷恋的港湾，虽然理智告诉她要跟秦焰走，可是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决定。

“对不起，焰！

我不能离开夜哥哥。”

殷落内疚的低下了头，她不能在夜凌天受伤的时候抛下他，她已经二次在重要时刻抛弃他跟别人走，这一次，她不能再伤夜凌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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