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书生心知,司徒善定是因为她并未亲眼目睹自己杀死其父,而只是道听途说,尚存一些疑点,故而愿意听他讲述。
柳如意和何念情席地而坐,也兴致勃勃地听了起来。
武书生略作一番沉思之状,接着道:“九曲剑派程掌门人之首徒于啸原,当年自他师祖墓中掘出一本武林秘诀,名叫‘向阳神功’,便背着他的师父和师妹偷偷练习,成为了一个绝顶高手。
于啸原虽然身怀绝世武功,却在师父和师妹面前隐藏得很深,从来不露出一丝蛛丝马迹。
他想要做的,就是有朝一日不留痕迹地除掉自己的师父,并且赢得师妹的欢心,成为九曲剑派的掌门,权力和美人一个也不少。”
他说着目光向司徒善投了一眼,兴冲冲地道:“我说的可没有一点儿假,这是于啸原临死时亲口对人们所说的。
而且这与你爹之死,并不是毫无关系——”
司徒善哼的一声,嗤之以鼻道:“牛头不对马嘴,看你怎么东拉西扯!”
武书生不顾司徒善的白眼,自顾自说道:“于啸原早已是一个江湖高手,只是隐忍不发。
三年前,他和他的师妹从九曲山一路来到东州,还在云海山庄小住过一段时日。
正逢其时,我也从东海畔之迷山初出江湖,一日于风雪之中逢着那‘一影飞红万雪飘’的程素颜程姑娘,一言不合之下,在飞雪之中比试剑法——”
何念情睁大了雪亮的双眸,无比向往道:“好浪漫哦!”
司徒善则气呼呼道:“完全是一番废话。”
武书生可不顾她的看法,接着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与程姑娘不打不相识,相见恨晚,于啸原见此,以为在下霸占了他的师妹,便醋意横生,对我恨之入骨。
于是,他除了公开地用言语对我冷嘲热讽之后,并无时无刻不在暗中谋算着我。
其实在下真是冤枉啊,就像司徒姑娘你冤枉我一样,在下和程姑娘之间,只是友情而已,只不过在于啸原眼中,我却成了他不可不除的一大情敌。”
司徒善漂亮的双眸朝着武书生翻了一个白眼,透出森森冷意,没好气地道:“儿女情长的事,岂能和我这杀父之仇来相提并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武书生摇了摇头,黯然慨叹道:“司徒姑娘,你怎么还不明白,与其说是你冤枉了我,不如说是于啸原冤枉了我。
正因为于啸原对我恨之入骨,方每每设计陷害于我。”
他说着,长舒了一口气,“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日一定是于啸原用向阳神功杀死了五行教的人,然后却在江湖上散布说,是在下杀死五行教的人。
天可怜见,在下与五行教任何一人素不相识,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与他们杀来杀去呢?真是可笑,在下那个时候武功浅淡不已,还要靠白仙子蓝素心传我刀法,对内功更是一窍不通。
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后来武功大进,全是因为遇到了花仙子后,她传授给我一些内功心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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