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八遂前半夜睡不安稳,后半夜一觉睡到天亮,一醒来就到眼前的胸怀,耳边回荡的心跳声也加快了。
“醒了”
属于周白渊的天籁响在头顶,徐八遂先动了动俩蹄子,没感觉出什么异样感,便抬头给了他一个晨安吻“醒了,早上好啊宝贝。”
周白渊低头回应,轻哼着经年的曲子,回应得徐八遂感觉空荡荡的心中泛起了一阵暖意。
他像顺着一只饿渴坏了的大猫般揉揉他的后脑勺,一骨碌从寒玉榻上爬起来,哎呦哎呦地去找衣衫。
“我来。”
周白渊捡起折叠在枕头旁边的红衣给他裹上,如今个头见长,从背后拢住最合适不过。
他给魔尊系好腰带,拢好衣襟,眷恋之意不言而喻。
徐八遂被收拾得很是不好意思“我明明可以自己来的整得我好像是个低能儿似的。”
其实他心里受用得很。
彼此坦诚相待时让人错觉分不出一丝缝隙,有窒息的溺水感,同袍过后的相拥相贴才更像是真正的细水长流。
显然他更清心寡欲些,喜欢温柔的拥抱和安抚,虽然这也更让魔尊感到难为情。
周白渊捏一捏他的耳垂“我就喜欢这么做。
以后我给你铺床叠被,伺候你穿衣,也伺候你宽衣。”
徐八遂耳根发痒,听得忍不住乐起来,回头轻捏了他的鼻子“哟,那我真是捡了个倍儿棒的媳妇。”
这俩大清早腻腻歪歪一番,你侬我侬地耳鬓厮磨了许久才下了寒玉榻。
徐八遂觉得休息够了,该去见一见亲朋好友们,周白渊也称好“是该去见一见了。
七天拉筋,两天交给我,差不多了。”
他对昨夜听到的七月闭口不谈,只抱着徐八遂的腰摇晃起来“快当回魔尊吧,我还等你来娶我做夫人呢。”
大美人撒娇起来谁也架不住,徐八遂只得连连应好,说话间便在亲抱的途中叫他裹上了恶鬼袍。
周白渊捏起他的手摩挲,慢慢地给他戴上十个寒铁指环,一指一吻,最后又给他的耳垂虚虚地挂上一个耳钉徐八遂的耳洞早就长没了。
周白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凝望的眼中明晃晃地写着“我等这一天不知
道等了多久”
。
“从此以后我就只做周白渊。”
他抿着唇笑,“我宣布,这个该死的家伙现在活了,跑回来找他的魔尊了。”
徐八遂听得难受,觉得自己着实像是一个抛弃妻远走多年、一回来就鸠占鹊巢的大坏蛋,即便知道如今局面非谁本心,但事实就是像一个囚笼。
“魔界就是你的家。”
他揉揉周白渊的脸庞,“我家白渊从来没有离开过,没有远走和回来之说。
只要你不介意从前它给过你的”
周白渊堵住他的话,把他接下去的话卷得烟消云散。
债终究是扯不清的,不算了。
徐八遂感觉到了他的想法,便也不说多余的往事,深呼吸几口准备出南柯阁。
周白渊一弹指隐身在了他身边,牵着他的手道“我昔年扮你扮得很像,除了护法们,其他人都不出端倪。
现在我想除了泽厚,其他护法能不能认出你。”
徐八遂勾着他小指笑开“你扮得太像了,我昨天揣在你衣襟里着,简直是从头到脚没有任何一丝破绽,要不是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我有个孪生兄弟其他人铁定认不出的。”
周白渊不置可否,他纯粹就是想替徐八遂试一试,顺便也躲在暗处验证一下,类似自己这般寡情薄意且虚伪的疯子,除了徐八遂掏心掏肺地待他,还有没有旁人在意他。
徐八遂有些忐忑地出门,走出不久,第一个遇上的竟然是饕餮掏宝。
这丑萌家伙如今的个头比从前喜人了许多,大概是因为伙食好,个头成功地从一只柯基蹦成了一只阿拉斯加的大小,此时正昂首挺胸地在空地上追着自己的尾巴。
徐八遂拉着周白渊向前小跑“掏宝歪,好家伙,过来给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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