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很久远的名字了。
很久没听人提起过了。
“有这么喜欢她吗?”
许望舒趴在茶几上喘着气,岩板的冰冷从她的太阳穴直抵大脑,一突一突地跳着疼,她张着眼睛大口呼吸着,像是濒临窒息。
叶瑞白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许望舒已经拉着她的手抵在了喉咙上。
“帮帮....帮帮我.....”
许望舒的手指几乎将她的手腕扣出血来,她偏头扣住许望舒的脖子,默不吭声地继续着动作。
沉默中的欢愉多是痛苦的。
许望舒感觉自己的呼吸被掌控着,就像是命被人拿捏着。
她不能自由,她感觉到了安心。
她还需要点什么,于是她无意识地掐着大腿,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开始泛红。
欲望占据大脑,许望舒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事。
她纠缠着叶瑞白在自己身上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红,叶瑞白没再说作弄她的话,在不断地被索取中,自暴自弃地取用了一直以来不屑一顾的工具。
还没等叶瑞白休息一会,许望舒再次压上来,这一次倒不是纠缠着她来的,是脱她衣服来的。
叶瑞白誓死捍卫着自己的上衣,“脱裤子就行了,衣服别脱。”
索性不是醉鬼,许望舒没霸王硬上弓,听话地往下挪了挪。
叶瑞白的肌肤很白很滑,像是常年不晒太阳的那种,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不如看起来这么瘦,应该是不喜欢运动的那类人。
还没碰到就是一片潮意,许望舒看了看叶瑞白,叶瑞白仰头靠在沙发扶手上,语气平静地反问,“怎么?不够湿?”
“够了。”
许望舒想着这两次享受的都是自己,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
“你想要可以说,怪难受的。”
“还行。”
叶瑞白无所谓道:“看你也挺够的了。”
这话听起来太暧昧了,许望舒心里倒是清楚得很,叶瑞白中意的是她这张脸。
叶瑞白被压的时候是不会吭声的,明明一张脸红透了,还只是小声地喘着气,再多的也只是伸手过来要抱。
明明只是床伴,还得负责安慰,有一种两人是情侣的错觉。
许望舒轻轻拍着叶瑞白的背,等到她杂乱的呼吸声缓缓平静下来,才接着开始下一轮。
这种时候叶瑞白就会抱着她更紧,浑身都开始发抖,看起来像是受不住的样子,可她从来不喊停,从来不扫兴。
“心跳好快。”
意乱情迷时候的话总是带着旖旎的暧昧。
许望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耳边喘息声不停,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她松了口气。
她们翻江倒海般的qin欲以浸湿一片沙发垫结束。
叶瑞白被压后总会安静一段时间,默不吭声地喝着水,补充着体力,许望舒仰头靠在沙发上愣愣地出神,想这种糟糕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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