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珂惊得闭上眼睛,跟他说“我紧张。”
安卜也紧张,但他更多的是情欲充脑,难以自控了。
他去亲蒋珂的嘴唇,脱她的衣服,跟她说“我会轻一点。”
蒋珂再想说话的时候,已经被他堵住了嘴,除了呜咽和低吟声再也发不出来其他的。
她被他安卜亲得神思迷离,身子在他掌心手指的抚下软成一汪春水,生出了本能的渴望。
安卜一边用手掌在她身上撩火,一边落唇在她耳边,然后气息极重地说“一直都很想要你,只能自己夜里肖想。
想脱光你的衣服,亲你,摸你,要你有时候夜里做梦”
蒋珂忍不住低喘出声,然后屏气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
安卜没有再说下去,他捞起蒋珂纤细的腰身,冒着汗忍着过盛的激情推进去。
然后他也没有急切地动,而是俯身继续亲吻蒋珂的额、嘴唇。
等她在他怀里又轻颤起来,他才慢慢地开始动。
浓烈的激情一直到半夜才在这个房间里褪去,蒋珂和安卜都睡不着,安卜披了件大衣把蒋珂包裹在自己怀里,拥着她在窗边站着。
夜里的风很凉,却吹不淡激情在两人身上留下的滚烫印记。
蒋珂和安卜领完证之后不久,蒋珂的单位就给分下了房来,在军区大院里。
然后他们选了个吉利的日子,收拾好了搬进去,把从照相馆取出来的婚纱照也挂了起来。
床上的被子都是蒋奶奶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并蒂莲花鸳鸯戏水,红彤彤的锦缎布料,手摸上去都打滑。
除了被子脸盆毛巾红布罩台灯,李佩雯和蒋奶奶几乎把能在新房里装饰的都装饰了,包括衣柜家具,都提前让人打了几套,在搬家的时候搬进来,弄到最后心房就成了最大红大艳喜庆的样子。
蒋珂不表态,随她们弄,她们高兴就好。
然后李佩雯和蒋奶奶也不管蒋珂需要不需要,还是给她买了缝纫机收音机和自行车,手表项链因为安卜给买了,她们就没再浪费那钱,毕竟她们买的赶不上安卜买的那东西金贵。
等蒋卓带着李佩雯和蒋奶奶把缝纫机、收音机和自行车弄过来的时候,蒋珂笑着问李佩雯,“妈,你觉得我会踩这缝纫机吗”
李佩雯她一眼,“这不是会踩不会踩的事,按规矩就得要,谁家姑娘结婚没这些东西”
蒋珂知道的,在她们心里,规矩不能随随便便改,这是关系体面的事。
新房布置好搬进去不久之后,这屋里又多了东西,墙上挂着的,便不止蒋珂和安卜两个人的婚纱照,还有几张以前在文工团里的照片,难得的几张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取景框里。
那时候团里有摄影干事,跟着拍的照片不少,安卜回南京把有他和蒋珂的照片拿了不少回来,墙上挂不了的,就全部塞在了相册里。
每次两人就把这些照片拿出来翻,一起回忆照片上当时都在发生什么。
十年很长,能说的东西有很多,所以两个人一直有聊不完的话题。
在新房收拾好之后,安卜和蒋珂也没把婚礼再往后拖多久,就定在了这个除夕之后的正月里。
因为蒋珂的婚事就是部队里的事,她团里的领导和同事都在北京,所以婚礼就打算在北京一家饭店里。
安卜在南京过完年就来了北京,然后抓紧时间开始张罗举办婚礼的事情。
因为蒋珂的军人身份有点特殊,所以婚礼没有太繁杂的程序,只是在饭店定下桌子吃顿饭。
婚礼的日期是在年前就定下来的,定下来当天,蒋珂就打电话告诉了施纤纤。
除了施纤纤,她也真不知道还要通知联系谁了。
这年头上,大家都身处各地,正月里不是在外面拼命赚钱的,那也是放假回老家了,没交情的谁为一个小小的婚礼在这大新年里奔波啊
所以,除了昌杰明和施纤纤,蒋珂并没打算请别的老战友来见证她和安卜的婚礼。
有双方的父母以及两个至交好友和团里的领导同事,也就够了。
如果往复杂了办,那就是又费事又费力的事情了,少说要三场宴席。
不止要在她团里办,还要在南京办,还得请蒋家的亲朋再办一遍,以她的身份,可没办法因为结个婚而一场宴席一场宴席地请客吃饭,人还以为你收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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